跟著嚴蔚著急忙慌下了樓,此時也顧不得喝沒喝酒了,直接開上車便朝姚雨蘭家開去。剛來到姚雨蘭家門口的時候,我跟嚴蔚便聽到了屋裏傳來一陣吵鬧聲,姚雨蘭雖然偶爾可以發出聲音來,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慘叫。很明顯,姚雨蘭又在被她老公欺負。聽到這裏,我的胸腔之中頓時燃起一團怒火,讓嚴蔚靠後了一些,我直接一腳踹在了姚雨蘭家的大門上,將門踹開,隨後衝了進去。一進屋,我就看到姚雨蘭嘴角淤青,鼻血橫流,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爛,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泣著。這一幕徹底讓我整個人都憤怒了起來,我直接衝到站在姚雨蘭身前的男人旁邊,一拳打了過去。姚雨蘭的老公就是個廢物,被我一拳擊中直接就飛出去撞在了牆上,一臉的懵逼。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和嚴蔚已經把姚雨蘭扶了起來。嚴蔚扶著姚雨蘭坐在沙發上,我則走到姚雨蘭老公的近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冷冷的說道:“打女人算什麼好漢?有本事來跟我打!”“你,你……!”姚雨蘭的老公見到我的時候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你就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幹夫,我他媽的要殺了你,你個混蛋!”說著,他一拳打了過來,但是我直接一把握住了他的拳頭,綿軟無力。“我再怎麼樣,也比你這個隻會打女人的廢物強!”我冷笑一聲,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直接給他砸暈了過去。打暈了姚雨蘭的老公後,我便將他直接丟在了地上,不再管他,隨後趕忙來到姚雨蘭的麵前,心疼的問道:“雨蘭,你沒事吧?”剛才的姚雨蘭之所以哭純粹是因為疼,這會兒見到我和嚴蔚了,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委屈,哭的梨花帶雨了起來。“好了沒事了,今天你去我那邊睡,不哭了。”嚴蔚為姚雨蘭擦拭掉了眼淚,安慰著說道:“那個混蛋,就知道欺負女人,總有一天他會遭報應的!”“雨蘭,你跟他離婚吧。”我認真的說道。這個決定我也不是突發奇想,而是早就考慮過了,姚雨蘭怎麼說也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讓她再受這樣的委屈。隻是我想著再讓自己的基礎更紮實一些再讓她離婚,我沒想到現在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嚴重,所以盡快讓姚雨蘭離婚是必須要做的,否則接下來再拖哪怕一天,姚雨蘭都可能會被她那個混蛋老公多欺負一天。剛才做決定的一瞬間,我已經考慮好了自己的現狀,最起碼養活我自己的女人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我現在的情況,離了婚根本沒法生活……”姚雨蘭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堅定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決定了,這幾天買套屬於我自己的房子,到時候你搬過來,我來養你。”聽完我的話,姚雨蘭和嚴蔚都愣住了,我隻看到嚴蔚抿了抿嘴,似乎對我的決定有點想法,但她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可能是她比較擔憂我的現狀吧,不過我對我自己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沒在乎那麼多。“張哥,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姚雨蘭本來已經停止哭泣了,聽到我的話,頓時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將她摟在了懷裏,輕輕的安慰道:“不要這麼說,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對你好些。”說完又看向嚴蔚:“嚴蔚,扶著雨蘭,咱們先回去。”“好。”嚴蔚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將姚雨蘭扶了起來:“走吧,我們先回去,我給你找點藥水擦擦。”“嗯。”姚雨蘭這次沒有再拒絕,點了點頭便隨著我們下樓去了。上車後,姚雨蘭和嚴蔚兩個坐在後座,我因為之前喝了點酒,所以我也不敢開太快,隻能慢慢的來。這個世界上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見上次的那個留微信罰單的女交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開車回到了家,我總算是鬆了口氣,這要是被查到了絕對按酒駕處理。回到了嚴蔚家後,嚴蔚先是幫姚雨蘭處理了一下傷口,見差不多了,我便掏出電話來給其他幾個女人打了電話,讓她們都過來一下。畢竟買房這種事不是小事,我得跟所有人商量好了才行。?我一通電話打完之後,不過半個小時,陸婉姐妹還有肖曼姐妹都趕了過來。一下子整個房子裏熱熱鬧鬧的,陸喬和肖玲玲這倆丫頭顯然是組成了姐妹花一般的組合,她們兩個性格差不多,年齡也差不多,最主要的是經曆也很像。一個是小太妹,一個是大姐大,所以她們聊起來共同話題也多。“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我要跟你們商量一件很嚴肅的事。”跟眾女聊了一會兒,我便拍了拍手,嚴肅的說道。一下子眾女都乖巧無比了起來都閉口不言,坐在一邊等著我發話。“我剛剛絕對要買一套屬於我自己的房子,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我環視了一圈幾女,認真的問道。聽完我的話,她們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張哥,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花那個錢,我這裏就可以住啊。”嚴蔚抿了抿嘴,總算是把心裏話說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緊接著肖曼也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都有房子,你住進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這兩個女人一帶頭,一時間其他幾個女人也都開始加入了討論的陣營當中。陸喬說可以先租一套大房子,畢竟買房子太貴。肖玲玲則符合她姐姐的話,同意住在她家裏。終於等她們討論的熱情退散,我才輕輕笑了笑:“你們的家再大,又能住幾個人?再說,我想有個屬於我自己的家,你們的房子終究是你們的。”說著,我指了指她們:“你看看你們姐妹有多少個?更何況,這裏也不一定就是你們全部的姐妹,到時候要是想住在一起了,恐怕買個別墅都不夠住。”此話一出,眾女紛紛表情幽怨了起來。我知道她們是埋怨我女人太多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老天爺偏偏要這麼安排,我要是不賞臉,說不定老天爺都會不高興,老天爺一不高興,我走在路上可能都會被從天而降的花瓶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