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五萬賭注(1 / 2)

照這樣下去,就算安虎來十個小弟估計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心中不屑,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來,繼續跟剩下的三個小弟繼續喝酒。剩下這三個的確有點能耐,我用了足足四瓶威士忌才幹倒他們三個。喝完這五瓶威士忌,我的確是有點暈了,但要說醉那還遠遠的談不上。估計我再喝五瓶都醉不了,頂多就是有點尿急,等下到廁所一泡尿出來就又跟沒事人一樣了,我的酒精過濾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也是為什麼我的酒量特別好的原因之一。有的人認為酒量是靠鍛煉的,有的人也認為酒量是天生的,這個東西都有對的成分在裏麵,但也不全對。人體過濾酒精,當然,醫學上不叫過濾,叫代謝。人體代謝酒精的器官是肝,肝想要養好就得少發火,上生氣。雖然現在的我在這方麵已經做的不是很好了,但是要換了以前,那我真的是把養肝發揮到了極致。從小到大我敢說自己生過的氣五根手指頭都數的多來,我的自我調節能力很強,這也是我為什麼很少生氣的原因之一。而且因為家庭原因我的生活規律很好,上大學之前我甚至都沒去過幾次網吧,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三好學生。?我小的時候就很關注養肝,這也是催使我盡量少生氣的原因之一吧。之所以能意識到這一點,也是因為小的時候見過鄰居家的一個叔叔因為喝酒,喝的吐血,當然他得的是胃穿孔,但是因為長期飲酒和嗜暴,肝髒基本上廢了。那時候他的葬禮上我們家也參加了,當時他的愛人是不允許葬禮上有酒這種東西出現,如果不遵守的話就不讓參加葬禮。當時我就感覺很奇怪所以問了大人為什麼不能喝酒,聽完了大人們的解釋以後,我才對這件事產生了重視。所以這也催使我後來把養肝這件事發揮到極致的主要誘因!當時我還特別無法理解大人們為什麼要喝酒,現在我也長大了,才知道酒的滋味原來這麼美妙。就像抽煙一樣,人人都知道抽煙對身體有害處,可還是忍不住去抽,並且把抽煙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全都忽略不計。相比抽煙,喝酒還是好一點的。偶爾大喝一次也沒什麼問題,隻要不嗜酒那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第一次展現出我喝酒的能力後,我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了,看到別人被我灌倒也是一大快事。看著五個小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我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咕咚一下坐到了地上,但懷裏還是抱著一瓶威士忌。“怎,怎麼就倒了?快,起來,接接著喝……”我拍了拍其中一個小弟的頭。那小弟早就睡的跟死豬一樣了,那裏還能聽到我的話。我的醉態在安虎眼裏看來極為不屑,他順手拿起一瓶威士忌,輕輕的泯了一口,然後大聲的說道:“我說張明啊,你到底還行不行了?他們都倒了,我可還坐著呢!”“虎哥,虎哥,來,接著喝……”我舉起威士忌啪的一下就打開了瓶蓋。這一個動作力度很大,我都差點慌了,看了看安虎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我這才鬆了口氣。差點就演崩了,剛才那一下開酒瓶的動作太順手了。不過幸好安虎明顯得意忘形了,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你還行麼你?”安虎不屑的撇了我一眼。“喝,喝……”我嘴裏裝出含糊不清的樣子來說道。“撲街。”安虎嗤之以鼻的說了一句,然後裝模作樣的跟我碰了一下,?就咕咚灌了自己一大口。估計他是看我醉的不行了,覺得我沒有什麼威脅,?所以才這麼囂張的。“虎哥,這,這樣吧,咱們一人一瓶威士忌,對,對著吹,誰贏了,誰就拿五萬塊錢出來給對方,怎麼樣?”我裝出硬撐著站起來,但是東倒西歪的樣子,一臉不服輸的說道。在安虎看來,我這就是喝大了亂裝逼的神態。安虎和安龍的性格我早就摸透了,這倆人都貪錢,一提到錢就立馬沒了頭緒。隻要用錢逼著他們做出不得不的選擇時,他們保證會上鉤。一瓶威士忌平常人要是慢慢喝或許還不會有什麼事,但是要是一口悶了,那誰也不好過。就連一瓶啤酒都很少有人能一口悶掉的,能一口悶掉的絕逼是酒桌上的高手。我也是在賭,如果一瓶灌不倒安虎那就兩瓶,反正我現在除了有點尿急之外也沒其他難過的反應了。我就不信安虎能撐過三瓶威士忌。聽完我的話之後安虎果然興奮無比了起來,當場就掏出五萬塊錢現金丟在了桌子上。“老子怕你啊!”安虎對我的話嗤之以鼻,挑釁的說道:“來,你也把錢拿出來,誰贏了,誰就把錢拿走!”“好!”說著,我迷迷糊糊的掏出銀行卡來:“虎哥,我沒帶現金,這卡裏有,有二十萬,我先放在這兒,我,我相信虎哥不會吞我剩下的十五萬,嘿,嘿嘿嘿嘿……”我感覺自己的演技也是爆炸,自己都被自己演的酒鬼形象給感染了,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演吧。聽完我的話之後安虎更是興奮難當:“OJBK,喝,喝!”“開始!”我喊了一聲,然後就開始跟安虎對瓶吹。安虎酒量也不小,幹完一瓶之後竟然隻是微微臉紅。我心裏暗暗一驚,這小子酒量可以啊!不過在我麵前還是不夠看的,一瓶就臉紅了,再來一瓶,怕是要站不穩了。想到這裏,我意猶未盡的抹了一把嘴:“爽,爽快,虎哥果然不愧是幹大事的人!”反正誇安虎兩句我又不會少塊肉,把他誇爽了,他也就不會注意到我的小九九。人就是這樣,一高興就容易得意忘形。安虎也不例外,被我一誇,再加上錢的誘惑,他竟然都看不出來我是裝的了。這會兒我已經懶的裝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怎麼著,虎哥,還喝不喝了?”我笑眯眯的問道,一臉的怡然自得。安虎似乎把我之前裝醉的事給忘了,他打了個酒嗝,又開了一瓶:“這一把不分勝負,繼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