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太相信韓凝說的話,但是韓凝說的有理有據,再聯係起她之前說過的話,我就忍不住一陣擔憂。要真是那樣可就慘了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於是趕忙問道:“韓凝啊,那這樣應該怎麼辦呢?”“禁欲吧!”韓凝滿臉嚴肅的說道:“按我之前說的,禁欲,然後跟我去九幽山待一年,我保證讓你的身體恢複如初!而且……”說完,韓凝突然臉紅了起來,她有些害羞的說道:“而且到時候你可以得到我的功力,實力會大增!”我知道韓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之前說過,隻要我可以接受她的訓練,然後她就可以把她自己給我,這樣我就可以得到她的功力。感覺就好像是把電腦插在U盤上傳輸文件一樣,隻要我這個U盤的容量夠大,那就可以承受韓凝最多百分之七十的功力。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心動,我也想找個時間好好修煉修煉,不管韓凝說的是真是假吧,就算是我跟她去那個什麼九幽山練一年,這一年的時間我相信自己的實力也絕對會有所提升。以後我要接觸到的人,接觸到的事都已經不是現在的我能夠獨自抗衡的了,所以我必須要提升個人實力。不管我身邊保鏢有多少,有多厲害,我總有落單的時候,那個時候如果自己的實力不過關的話,那指定要完蛋。“韓凝,這個事,我也好好考慮過,放心吧,過了年之後我可能就不會那麼忙了,到時候我們去九幽山,我跟著你好好訓練一年!”我認真的說道。“嗯。”韓凝點了點頭:“那就好。”說完這個事以後,我們就繼續之前的話題,韓凝說有個叫斌衛武館的老板最近準備把武館轉讓,他們武館內的師傅也都要被遣散,如果我有想法的話,可以把斌衛武館盤下來,再把裏麵的師傅和不錯的徒弟都留下來。聽完韓凝的話,我興奮的拍了拍大腿:“盤!必須要盤,這個不能猶豫,現在立刻馬上我們去一趟斌衛武館!”韓凝點了點頭,然後就起身去換衣服。等她換好衣服之後我們出門攔了個出租車,直接去了斌衛武館。斌衛武館離我們這邊不算近也不算遠,大概有四十分鍾的車程,這還是堵車的情況下,如果不堵車的話估計時間要縮短一半。來到斌衛武館的時候,我在外麵看著斌衛武館的規模都要比我們那邊強太多。據說斌衛武館已經開了二十多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轉手。來到內部的時候,我發現斌衛武館真是個好地方,有一個比華堂武館大三四倍的室內訓練場地,外麵還有一個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室外訓練場地。而且訓練設施非常齊全,武館內的徒弟也有不少,足足有上百人!我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訓練,隻能找到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這老者穿著一身古樸的服飾,頭發紮成道家高人的那種風格,看起來還真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您好,我叫張明,是來洽談斌衛武館轉讓事宜的。”我衝老者抱了抱拳。老者本來在閉目養神,聽到我的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這麼長時間了,就一個過來洽談武館轉讓的。哎!”說完,老者深深的歎息一聲,然後便站起來走到我的麵前衝我抱了抱拳:“你好,我是朱榮斌,是斌衛武館的館長……”“您就是館長!”我頓時驚訝的說道。“怎麼,看著不像嗎?”老者反問道。我急忙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隻是想問,您為什麼要轉讓這家武館?”“這個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老者沒有回答我:“既然你來,那就說明你知道我開出的條件是什麼。”“錢我有。”我點了點頭。“不僅僅是這一條,還有一點要求,武館內所有的教練不準遣散,其他的隨意。”“師傅,如果您走了,我們也不想在武館待著了!”就在這個時候,幾名身形魁梧的壯漢走了過來,語氣堅決的說道。“傻小子,這年頭工作不好找,離開了武館你們還能做什麼?”白發老者無奈的歎息一聲。“師傅……”“不用說了,我意已決。”白發老者擺了擺手,然後看向我:“張先生,隻要你能答應我的這個要求,我就可以把武館轉讓給你,而且還可以把原來的價格降三成!”降三成?也就是說可以把盤店的價格給我打七折唄,這優惠力度可不小。看起來這朱榮斌也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為了能讓他的徒弟們有份工作,不惜犧牲掉這麼大的利益!“朱館長,能不能多嘴問一下,您為什麼要離開武館?”我不解的問道。“和你說說也無妨,請坐。”朱榮斌歎息一聲,然後請我坐下,開始為我講述他的難處。原來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沾上了賭癮,本來挺優秀的一個小夥子,二十多歲的黃金年齡,朱榮斌都要把武館交給他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因為賭博輸了個底朝天。朱榮斌的家庭在水港已經算是中等水平的生活條件了,可是因為他兒子的事,半年之內朱榮斌家連房子都賭沒了。現在不得不變賣開了二十多年的武館來抵債,否則一家人連生存怕是都要成問題。據說朱榮斌曾經在大陸學過武術,師祖是霍元甲,師父是誰就不清楚了,因為沒聽說過他的名號。但是也絕對是一個很厲害的武術大師,隻不過名氣沒有霍元甲那麼大,想要被大眾所熟知還是很困難的。到了朱榮斌這裏,他學有所成後就回到水港繼續深造,四十歲的時候開了這個斌衛武館,到現在位置已經是水港名聲和威望比較出彩的武館之一了。二十多年的基業,說賣就賣掉,對於朱榮斌來說絕對非常難以割舍的。俗話說的好,各行各業最珍貴的不是錢,而是老夥計。朱榮斌從武館成立的第一天起就悉心照料,把武館當成孩子一直培養到了今天,二十多年如一日啊!這樣的館長可是很難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