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兄弟自然也就是我的兄弟了。”說完之後馮叔就示意讓許玲給我鬆綁。“馮叔,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嗎?”許玲有一點不甘,美目瞪了我一眼。這小娘們也太記仇了,肯定是因為我差點掐死她,所以才耿耿於懷。我心裏暗想。那個殺馬特也很是不解,“馮叔,兄弟們在他手上栽了這麼多次,就這麼把他給放了?那弟兄們的罪豈不是白受了。我現在胸口可是還疼著呢。”“廢話不必多說,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馮叔揮了揮手,“趕緊把人給放了!”兩個人給我鬆綁之後,我站起來揉了揉手腕,活動了一下僵硬了太久的身體。這個馮叔還是有點腦子的,不算是個傻子,既然他要退出了,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了。我走到馮叔麵前,笑著說道:“那馮叔我就先告辭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是沒發生過,以後咱們有緣再見吧。”臨走之前,我深深的看了許玲一眼,然後留下了一個神秘的微笑。悄悄對她說了句,“以後,有緣再見啊。”我的聲音極輕,但是我確定她還是聽見了。她的耳朵羞紅,惱怒瞪了我一眼。罵了一句登徒子。我笑著走了出去,神色很是輕鬆。我說這話其實就是為了逗她一下,看一下美女臉紅的樣子,說實話和她見了這麼多麵之後,我確實對她有一點興趣了。雖然已經見識了這麼多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按理說我應該已經對美女免疫了才是,但是她這種小野貓卻讓我成功的注意到了。何況,俗話說得好,家花不如野花。她這個人,讓我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征服欲。讓我很是想見到她在床上被我征服後,服服帖帖的溫順樣子。而且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我和她的緣分絕對不會止步於此,以後肯定還是會碰到的。當然,我的預感沒有錯,我確實在不久之後又碰到了她,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走出這個類似於囚禁室的小黑屋後,我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個紅燈區。整個街道上,都是濃妝豔抹的女人。每個人都塗著大紅唇,一頭波浪的卷發,身上的衣服要多清涼就有多清涼,幾乎全部都露出了黑色的美腿。一個個熱情洋溢的站在紅紅綠綠的洗頭店招牌的門口,熱情的招呼著,隻要碰到年輕適齡的男人就湊過去。連我都不能幸免,被一個父女給拉住了,硬是湊到我身上,用胸摩擦著我,嬌聲道:“小帥哥,快來玩啊,妹妹我花樣多的很,保證讓你滿意。”我低頭借著路燈的光,看到她滿臉粉底都遮不住的褶子,有一點倒胃口。急忙抽身,快步走了幾步。這幾個站街的年齡都不小了,少說也有三十幾歲,一張臉上全是褶子,看得我毫無胃口。身上那劣質的刺鼻的香水味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誰能這麼重口,對著這一張臉哪裏能石更的起來,我急忙腳步匆匆的走了。但是我失算了,好像還真的有男人,而且還不少到這裏來尋歡作樂,那我一路上看到的就有四五對,被幾個站街拉了進去。我走到路口,攔了一個出租車,坐了上去。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陳曉生,剛剛經曆過馮叔的那件事讓我知道了我自以為的線索其實全部都斷了,既然馮叔不是綁了陳曉生的人,那陳曉生究竟在哪裏?馮叔和他背後的人看來並沒有逮到老陳。不過我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那個大爺告訴我警察在找陳曉生。既然如此,我何不從警察身上找一下線索呢。不過我該怎麼下手呢,難不成要大搖大擺的走進警察局。不成不成,我搖了一下頭。在這個鬼地方,我一點門路都沒有,什麼人都指不上,隻能靠自己了。我又回到了酒店,本來我在這個酒店裏是開了一個星期的房的。但是這個酒店的安保也實在是太差了吧,居然讓人正大光明的就把我給擄走了。雖然當時我隻是為了離陳曉生所在的小區近一點,而隨隨便便找到一個酒店。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四星級的,安保還這麼差。一想到這兒我就氣不打一出來。回到房間後把我帶的不多的東西給收拾了起來。然後臉色難看的走到前台說我要退房。“先生?是我們這有什麼問題吧?怎麼突然要退房?”前台小妹被我難看的臉色嚇到,戰戰兢兢的說道。“對。”我不耐煩的說道:“所以說我現在就要退房,我對你們的房間連帶你們的服務很不滿意。”“這…”前台小妹頓時就愣住了。“所以現在能給我辦理退房手續,並且把錢退給我了嗎。”“好的,先生,非常抱歉。”她委委屈屈的道了一聲謙。我這才意識到我剛剛說的話,實在是有些急了。我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雖然前台小妹姿色一般,但是我還是不由得起了一絲憐惜。“是我說話太急了,我很抱歉。”我低頭安慰了一句。順利退房之後,我就徑直去市區,找了一個裝修的很是豪華的酒店,在這裏住下。在出租車上又浪費了一段時間,現在來開房的人已經不多了,除了我,便是前麵一個小情侶。應該是一對大學生情侶,兩個人身上都帶了酒味。女孩子迷迷糊糊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依靠在了男的身上,她一頭長發,身上穿著白色的短裙,光是從背影來看,也能看得出是一個小美女。我排在兩個人身後辦手續,看著那女孩挺翹的背影心裏一癢,也不知道臉怎麼樣,看身材應該是極品,我胡思亂想了一會。男生辦完手續之後,就扶著女孩去樓上了終於輪到我了,我火速的辦完了手續,正好和那對小情侶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