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趣。”我直接冷冰了的扔下了一句。“是沒有興趣啊還是不敢呀?”劉潘岩得意的看著我,一副挑釁的樣子。“隨便你怎麼認為。”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情,剛剛接到電話,溫瑩瑩和租給她房子的那個人談妥了,要讓我去簽合同。這下子劉潘岩的臉色變得更加奇怪了,一副五彩斑斕的樣子,顯然沒有料到,我居然就這麼容易認慫了“還不讓開,好狗不當道。”我這話說的可是絲毫不客氣,反正現在是花姐的地盤,他也不敢對我真正的怎麼樣。而且老子現在也有了武裝勢力了,他要是再敢帶著二十幾個小混混來圍堵我,那老子就帶著溫家的人,去爆錘他的狗頭。劉潘岩氣得牙癢癢,正氣得受不了了要動手,卻被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給製止住了。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劉潘岩臉色稍霽,然後看著我大搖大擺的在他麵前走開了。我才不擔心那個劉潘岩和眼鏡男商量什麼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嘛。經曆過這麼多,我早已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我可不信憑劉潘岩那個草包會給我帶來什麼威脅。直接打車去了原來溫家武館的地方,然後簽了字之後我便走了,把溫瑩瑩差點氣得半死。她這幾天累的瘦了不少,看到我這個甩手掌櫃,當得一點壓力都沒有,自然是生氣了。但是我既然是他們的老板,哪有老板給員工幹活的道理,所以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再說我付錢,他們付出勞動,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而且我還是在他們處於困境的時候,主動伸手拉了他們一把,雖然也有我自己的打算,但是也算是他們半個救命恩人了,要不然他們遲早餓死不可。思來想去,我還是一個蠻有良心的人的,起碼沒有敲詐他們,他們賺的錢全部是他們的,我可是一分抽成都沒有,當然虧本了,也隻怪他們經營不善。武大到是一個細心的人,臨走之前還和我聊了聊,關於以後的發展問題,還有別的什麼的。我聽了半晌也沒聽懂,直接全權交給了他。加上快要到了飯點,我便辭別了他們,去了一個我常去的小餐館吃飯。吃完飯的時候,我撐得慌再加上這裏離我的租的房子也不遠,便打算直接走著回去。一路上腳步緩緩,也倒是愜意,正打算看看時間,卻發現手機在我吃飯的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走到樓下的時候,突然一群人圍著我租的房子所在的的樓正在哪裏指指點點,抬頭一看,還有滾滾黑煙,從我的房間窗口不斷的冒出來,底下圍了一圈警察還拉了個警戒線。我腦袋一昏,瑪德,要是我回來得快一點,豈不是我也在屋裏被炸成肉醬了。七語也接到消息趕了回來,看到之後她哭喊一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對她來說,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畢竟她所有的積蓄還在裏麵呢。幸好我出門的時候習慣把所有的卡和錢都帶在身上,加上我也沒有什麼值錢的物品,損失最小,而七語的積蓄都在裏麵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能撿回一條小命來也就不錯了。隻是,我的腦袋上也冒了一陣汗,有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七語這個時間正在上班,但是我一般都在家裏。到底是誰對我的作息時間這麼了解,直接避開了七語在的時候,將我單獨一人的時間精確的掐了出來,然後設置了一個爆炸的局。我問了一下周圍的警察,他們都說是因為煤氣的問題,是一個意外造成的。但是我可不信,肯定是有人想要置我於死地。到底是誰呢?目前劉潘岩的懷疑最大,畢竟他剛剛挑釁了我,而且那個眼鏡男又在他耳朵旁嘀嘀咕咕了一陣,不過花姐也脫不了幹係。反正今天我是沒法回家住了,隻能隨便找個酒店。問了一下七語,要不要和我去住酒店,她擦了擦眼淚眼淚直接跟我說要回去住員工宿舍了。我倒是也沒有強求,有她的小姐妹安慰安慰她,比她一個人孤身一人的好。找了一個快捷酒店之後,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剛剛的時候我還在懷疑是劉潘岩,但是如今我卻越來越懷疑是花姐了。因為這個作案時間,對於劉潘岩來說實在是太短了。不可能他剛剛想出壞主意,立刻就實施了吧,我從名仕娛樂會所出門又去了溫家武館,在從溫家武館回家,總共曆時也不過一個小時。難道真的是花姐,七語是他派來接受我的奸細,有了七語,獲得我的平時作息對她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在酒店裏我洗了個澡,然後又給手機充上了電,躺在床上玩了一會兒遊戲,一直熬到了淩晨兩點。今天我便打算去陳曉生的老房子看一看,之前一直拖著就是害怕撞到了馮叔這群人,但是今天我已經無所畏懼了,看來花姐也要跟我翻臉,那我還顧忌什麼呢?對我來說,今天這個爆炸就是花姐又和我翻臉的一個信號。打破了我和花姐之間微妙的平衡。自從我上次被馮叔綁架之後,馮叔答應了我不再插手這件事,那群一直環繞在陳曉生老家樓下的殺馬特早就不見了,我熟門熟路地溜了進去,然後從排水管爬到了老陳的家。這一路上我一直都異常小心,生怕馮叔他們給我安置了什麼陷阱,可能一不留神小命就要丟了。我是一個惜命的人,所以自然萬分小心。沒想到一路上既無驚,也無險。連個鳥毛都沒有看見。平靜的讓我都感覺有一點恐怖了。在陳曉生在家裏仔細搜查了一番,和原來一模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倒是我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由於太過謹慎的緣故,還產生了幾個自己嚇自己的事件。反應過來後,又讓我感覺到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一個這麼膽小如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