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韓雪的加入,到時候他在下注這方麵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因為他一定會想辦法在韓雪麵前展示自己。不得不說,還是女人懂男人啊,特別是韓雪這樣聰明到極點的女人。我估計韓雪的頭發絲拔下來一根都是真空的,這種聰明到極致的女人,往往都會散發出一股很自然的氣息,不管做什麼,她都可以完美的詮釋這個角色的意思。韓雪不用問都跟我是一夥的,雖然我們裝作不認識的樣子,但是等下如果玩起來的話,我們兩個肯定會好好的配合的。到時候不狠狠的宰一把這個死胖子,我都對不起我之前那麼長時間的鋪墊。韓雪就是過來見縫插針的,所以她下注的額度大不大根本無所謂,哪怕她隻下一塊錢,我估計死胖子也得樂的顛顛兒的。前麵兩把,韓雪果然下的注都不大,她也不會下太大,冤大頭可是死胖子,我雖然有錢,但我絕對不會玩的太大,除非是到了決定性的時刻。至於韓雪,那更不用想了,她不說有沒有那個財力,就算是有她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險。雖然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但是要把錢扔到賭桌上,我相信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種魄力可不是誰都會有的啊。接連玩兒了幾把,都是有輸有贏,死胖子也沒有什麼察覺,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過了一會兒,賭桌的荷官就變成了之前那個美女荷官,她跟我是認識的,而且還留了聯係方式,所以如果美女荷官要選個人幫助的話,那肯定就是我了。我頓時一陣欣喜,死胖子又不知道我跟美女荷官認識,他見到又來了個美女,隻是跟看韓雪一樣,色眯眯的盯著人家,上下打量。一點出息都沒有,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果然是豬哥。韓雪加入進來以後,死胖子果然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下注都非常的隨意,一會兒幾千,一會兒幾萬。而韓雪的籌碼始終沒有超過兩千。我的籌碼也不多,時不時的下個一萬左右,但我下四位數的時候少,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讓死胖子找平衡感。美女荷官明顯也在幫我,所以總是讓死胖子贏,但死胖子贏的都是小錢,贏個五六次就讓他輸一下,這輸一下可就輸的極慘,賠率是之前所有贏錢的金額的好幾倍。但是死胖子仍舊沒有什麼察覺,因為他還沉浸在贏錢和跟美女勾搭的快感當中。不知不覺,死胖子桌上的籌碼已經沒了,一百萬啊!大部分都被韓雪給贏走了,而我也贏了一些。死胖子見這種情況頓時就不爽了起來,又讓小弟拿了十萬塊錢的籌碼說繼續玩兒。十萬?我看這死胖子也是底氣不足了,不過還有十萬可以繼續撈,傻子才不要呢。所以接下來又繼續玩兒,果不其然,胖子的錢很快又消失了個幹幹淨淨。我能贏這麼多錢,少不了美女荷官的那份功勞,所以我等下肯定要給她一部分好處的,這十萬塊錢我就當是給她的好處費吧。我知道十萬她肯定不會全要,畢竟賭場還要分走一些利益,不然的話賭場老板肯定是不樂意的。“不玩了不玩了。”等胖子又換來的十萬籌碼輸光了以後,我站起身來長長的輸了個懶腰:“沒什麼意思,哎,時間也不造了,該回去休息了。”聽完我的話,死胖子還是一臉不爽,嘴硬著說道:“怎麼,這就要走了?才玩了多少錢?一百多萬而已,這筆錢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不痛不癢,你贏了點小錢就想跑,也太沒出息了吧?是不是生怕這錢又被我給贏回來啊?真慫!”“這麼說,你還想玩兒?”我眯了眯眼睛,淡淡的問道。本來我都打算收手了,但是這個死胖子這樣說,我又來了勁頭。死胖子臉色一變,不過牛逼都吹出去了,總不能收回來,那樣的話還不得被我給把臉打的啪啪響啊。所以死胖子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沒錯,繼續玩兒,還沒玩過癮呢,我這想花錢都找不到地方話!”真他媽的能吹牛逼啊,不裝逼你會死。我心中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隨後便把雙手撐在桌子上問道:“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單獨玩,敢不敢?”單獨玩兒的話,我能玩兒死死胖子,而且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賭局上,我就是神。當然,那是在沒有遇到真正高手之前。最起碼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過對手呢,所以我對自己的賭術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你說什麼?你覺得我會怕你?我是怕你一會輸光了會哭哦!”說著我伸出一個中指鄙視道。死肥豬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瞪了我一眼衝著賭場裏的一個空賭桌走去。這個賭場裏有那麼幾張堵台是可以自由玩的,說自由玩其實就是可以讓賭場裏的配荷官發牌,然後就光收一個台費和服務費,當然也可以不要這個荷官,隻收個台費,自己耍著玩。“詐金花會不會?”我轉過頭看向死肥豬,滿臉驚奇。“呦嗬,不得了,島國豬居然也會玩炸金花?老子我奉陪就是了,我會怕你?一會可別哭鼻子哦!”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一邊說著一邊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淡定的給自己點了一隻香煙。本來炸金花這個遊戲是要設置一個上限的,要不然贏的必定是錢少的那一方。因為這個遊戲錢多的那一方是可以一直悶著,跟都跟不起。“不過嘛,我今天就是要宰他一頓。”我這麼想著,故意的不去關注這一點。?想到這裏我瞟了一眼死肥豬,正好他也抬頭看向我。我在他那雙小眼睛裏我看到了一絲狡黠的光芒。我不屑的笑了,我就知道他之所以選擇炸金花還不是因為想拿賭本壓我。不過還好可以自己洗牌,當拿到撲克牌的時候,懸著的心可算是安穩多了。就是死肥豬死活不同意讓我洗牌,怕我動什麼手腳。看到這樣子的他,我嘿嘿一笑道:“你在這看著呢,還怕我動什麼手腳嗎?”我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對付你這種垃圾,我用得著洗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