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幫她們整理好衣服,為了沒有節外生枝,我特意沒有在她們裏麵搞出來,所以她們後麵不可能意外懷孕的。用鋼管在自己的頭上敲了一下,然後就把兩個家夥給拉出了別墅,扔到了他們來的時候開的那輛車上。扔他們上車了以後,我上車開著車子來到了偏僻的地方,然後故意撞在了一個大石頭上,但是沒有撞翻。然後我就下車了,任由那兩個家夥在車裏睡著。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他們肯定不會好過的,因為這一代可是野外,我下車之後都趕緊跑到大路上攔了出租車回別墅才安心許多。他們死不死活不活的跟我沒關係,那是他們自己的命運,誰讓他們自己做壞事,做壞事就要受到懲罰。如果能活下去的話那就是他們的幸運,老天爺放他們一馬,如果他們死了,那就代表老天爺滅了他們,是他們的命運了。回到別墅的時候,我急忙裝作剛剛戰鬥結束的樣子,把陳小玉還有井上官一的侄女給叫醒了。“嘶啊,好痛……”我捂著自己頭上的傷,一臉痛苦的說道:“小玉,這位美女,你們兩個沒事吧?好痛啊,剛才那兩個家夥被我給打跑了,你們沒事吧?”見到自己被那啥了,陳小玉還有井上官一的侄女都很絕望,一臉呆滯的盯著前方。陳小玉是真的想不開,一心的要尋短見,還好被我攔下來了,我抱著她說不管她怎麼樣我都會愛她的,就算第一次沒有給我,我也不會在乎那麼多,我愛的是人,不是一層膜。陳小玉被我感動的稀裏嘩啦,就連井上官一的侄女也被我給感動哭了。好不容易把兩個妹子給安慰好了,然後我問她們要不要報警,井上官一說算了,那幾個家夥是稻田組的,稻田組在本地很有實力,說不定跟警方都有勾結,到時候他們聯合警方一塊來找我們的麻煩就得不償失了。聽到這裏,我也覺得挺有道理,所以便點了點頭,同意了。至於陳小玉那裏,我自然還是廢了一翻力氣去安慰她。井上官一的侄女名字叫做井上芽衣,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她本人也很可愛,跟動漫裏的芽衣也差不多,聲音跟宮釘李惠一樣。安頓好井上芽衣以後,我這才領著陳小玉上了樓。不過我意外的是,在我給陳小玉鬆綁以後,人家直接就給了我一記耳光。我滿臉無辜的說道:“我做錯了什麼?你二話不說就直接打我一巴掌。”陳小玉看樣子不太對勁,對著我生氣的質問道:“你別告訴我剛剛輕薄我的人不是你!”我看著陳小玉驚訝道:“怎麼會是我,我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我……”“哼,少在我這給我裝,是誰我心裏在清楚不過了!我雖然被下了藥,可意識還是有的。”陳小玉看我可以的掩飾似乎已經氣極了。麵對陳小玉的質問,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道:“剛才我也是被嚇到了,一時間沒反映過來,那時候你還被綁著,我那還有空去輕薄你?”不管我怎麼辯解,陳小玉似乎已經認準了這件事就是我幹的。此時的陳小玉惡狠狠的瞪著我反問道:“真的不是你?”我趕忙點點頭道:“真的不是我!”陳小玉甩手又給我來了一巴掌,生氣的說道:“鬼才信你的話!別人的那個哪有你那個那麼大!”話音剛落,陳小玉似乎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趕忙低下了頭。我不禁有些鬱悶,我之前想了很多種解釋方案,就是沒考慮到,我的本錢不比大多數人的都要大了。我還是不死心的狡辯道:“就這點,你就能確定是我?這麼大的世界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不排除例外的啊!”聽到我的狡辯陳小玉更加生氣了,此時他沒有什麼顧慮了,直接把我給她蓋在身上的衣服扔掉,緩緩地長在自己的雙腿道:“有本事你放進來,隻要進來了我就知道是不是你!”我無奈的說道:“我說姑奶奶啊,你這又是鬧的哪出啊!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現在應該還很痛吧!”陳小玉看我猶豫的樣子,反駁道:“怎麼?怕了?怕我認出來?明明就是你!還裝!你剛剛明明就在樓下,我都聽到你的而聲音了!”這個陳小玉真是難纏,我歎了口氣很是無辜的說道:“我說大姐,你剛一定是聽錯了,我可不在樓下,我剛才可是打算找個酒吧什麼的泡個妹子來著。”陳小玉還是很堅持的說道:“我也不跟你多說了,隻要你放進來,我就知道是不是你!再說了咱們做這種事不是早晚的事嗎?你躲什麼?難道心虛了?”我一邊嚷嚷著誰心虛了,一邊無奈的脫,心中卻是暗自慶幸,還好剛才來過兩發,此時沒有多大的感覺,應該可以糊弄過去。就在我磨磨唧唧的放入了陳小玉的身體之後,不由分說的,直接又是一記耳光乎了過來。還大聲的說著:“我讓你裝!還說不是你!”沃特?都這樣了她還能知道是我?我趕忙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就說是我?”陳小玉的下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噴血,隻見她生氣的說道:“你以為女人第六感是當擺設的嗎?別以為你耍的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我心中有苦說不出啊,這女人的直覺太可怕了!不過我死活都不承認,陳小玉也那我沒辦法。我雙手摟住陳小玉說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把你丟下不管的。”就這樣,我們鬧騰到了後半夜,她才漸漸的睡去。第二天早晨,井上芽衣為我們準備了早餐,這兩個女人也見了麵,陳小玉還有些生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不再說什麼便在桌子前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了。我端著一杯熱牛奶正準備坐下,麵前的電視裏卻播起了一條新聞,新聞內容就是有兩個男人死了,是被狼給咬死的。按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可是陳小玉和井上芽衣是見過這兩個男人的,井上芽衣還好說,她應該不會認為我有這能力,不過陳小玉就說不定了,她肯定可以猜出來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裏我趕忙擋在了電視前。心中抱怨著,到底是誰開開了電視。“你在哪裏站著幹嘛呢?”陳小玉的語氣還是有些冰冷,不過相對於昨天來說已經好了不少,我想應該是昨天抱在一起睡的原因。“哈哈哈,沒甚麼,我就是覺得站著吃更加健康,笑話的更好。”我聽到陳小玉的問話,趕忙打著哈哈希望可以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