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長的帥呢,不好好利用一下,我都覺得浪費。”李鑫微微一笑說道。我歎了口氣萬分無奈,道:“長得帥也有錯嗎?”聽到她剛才的話,我皺了皺眉,她不會是把我當成那種看見女人就興奮的那種人了吧。她不會想利用我達成某種目的吧。我一邊想著一邊有的沒的和李鑫聊著天,不一會就已經到了李鑫公司的門口。剛想打開車門下去,卻看到了不遠處的田中生子,隻見他正在和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子揮手告別。最後女孩消失在了拐角處。我一手摟著李鑫一手搖下車窗衝著可愛女孩的消失的方向努了努嘴問道:“剛才那個女孩也是你們公司的女優?長的很可愛嘛。”李鑫剛才也看到了他們,不過頭依舊埋在你我的胸前調侃道:“怎麼?看上剛才那個女孩了?”“那倒是沒有,我這不是還有你呢嗎。我就是再想他長的這麼可愛,應該很有前途吧。”我低頭看向懷裏的李鑫說道。李鑫微微一笑說道:“你想多了,其實很多人都是走影視這一麵但是失敗了的,但是已經沒法回到以前了,然後才走上了女優這個道路。隻是女優和影視也是一樣的,能紅的也就那麼幾個,並不是外表好就能成功的,隻是有那麼一點點占了上風罷了,拍的不好依舊還是沒有人去關注,畢竟幹這一行長的好看的有不是隻有她一個”我轉念想了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不過好在島國人多半都比較開放,有很多人都不會在乎自己的妻子拍過這種片子。“那剛才那個可愛的女孩怎麼樣呢?”我接著問道。“咋了?真的看上了?”李鑫抬起頭看著我問道,見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看上了我也沒辦法,那女孩可不是我們這的女優,看到田中生子了沒?那女孩就是他的妹妹,叫田中香奈。”“田中生子的妹妹?”我看了一眼李鑫,此時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見我不在說話,問道:“怎麼?很意外嗎?”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意外,還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妹妹,長的還這麼清純可愛。話說這個香奈是做什麼的?難道他哥哥打算捧紅她?”李鑫聽到我的疑惑嗔怪道:“我說你腦子都想了些什麼啊,難道你要對人家下手?我可先跟你說清楚了,別看在片子上總是能看到田中生子他們兄弟兩個,但是人家香奈可什麼都不知道呢,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公司是做什麼的。”聽到這話我若有所思,雖然田中生子並沒有怎麼惹到我,但是我就是想要算計算計他,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著想著,我心中閃過了一個有些邪惡的念頭。我在李鑫櫻桃小嘴上親了一口,微微一笑道:“你說的那個工作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那我先走了啊。”然後開開車門準備下車。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危險,讓我有種看不透的感覺,看來他多半是想利用我做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剛開開車門,李鑫微微一笑道:“那行,既然來了就好好玩玩,我這幾天比較忙,等你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我擺擺手直接衝公交車的站牌走了過去,畢竟在島國坐出租車超級的貴,現在的我可坐不起。等我倒了地鐵回到了住的附近,雖然天色已經將近傍晚了但是我卻不想回去,便隨便找了一家酒屋想要喝點酒。走進酒屋,這裏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店主去很熱情。我隨意的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酒屋的店長,也就二十出頭,此誰正在和一個也看上去二十多的於女人正在說話。正在我打量著這間酒屋的時候,那個店長便拿著菜單走了過來。我看了看菜單,滿頭黑線,隻見菜單上全是平假名,平時我還能依靠上麵的一點點漢字理解話的意思,可這沒有一個漢字,於是我萬分無奈的說道:“有沒有什麼特色的給我來一份,另外你們這有沒有什麼好喝的酒,再給我來幾瓶。”“喝點清酒吧,我們國家的特色燒酒。”店長熱情的為我介紹著。清酒之前我就喝過,度數很低,跟喝白開水一樣,我對這種酒沒什麼好感,不過看在店長熱情的份上,我還是點頭應答要了清酒。這種酒喝著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跟啤酒一樣的度數,卻沒有啤酒那樣的清爽口感,這種清酒的味道真的跟喝水一樣。我答應下來後,店長也笑了笑說讓我稍等,她這就去為我準備清酒。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兩個年輕男女,看樣子貌似是情侶,而且從麵相上來看絕對不是島國人,也絕對不是棒子國人,更不可能會是越南人。看來看去,我忽然覺得他們特別像是華夏人。越看越像越看越像,他們進來的時候因為沒有位子了,看了看不禁有些失望,就準備離開。但這個時候突然有幾個島國人急忙站了起來把他們叫住,我一開始以為是找麻煩的,島國人叫人的時候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都會用一種很有針對性的語氣喊一聲:“哦喂!”喊人的時候下嘴唇還會翹起來,那感覺得瑟的不能再得瑟了。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原來他們是要讓座,他們站起來之後就衝那兩個情侶招了招手,說他們差不多吃完了,讓他們過去做,等服務員把這裏收拾了就可以讓他們點餐了。兩個情侶似乎很淡定,並沒有跟我一樣誤會,看來他們是經常遇到這種事。不得不說,這島國人的素質就是強啊,要是華夏人都能有島國人這個素質,何愁被人鄙視?其實全球也沒幾個國家的國民有島國人這股子謙虛的勁兒,島國人素質好在全球那都是有聲譽的,如果不是島國這謙虛好學素質極高的原因存在,恐怕島國人也不不會有那麼快速的發展。那幾個讓座的島國人離我很近,所以兩個情侶坐下來以後說話我都可以聽見,他們說的就是華夏語,所以我就證實了自己之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