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這幾天的閑逛,我發現這附近有很多的援助妹,很多大學生也出來做這個,這就足以證明女性在島國的地位很低,所以收入也肯定不高。女性需要花錢的地方多,自然就會想很多門路。如果我放貸的話,肯定會有很大的市場,經過跟小池真一的溝通,我也更加確信了這一點。通過跟小池真一的溝通,我發現這小子也算是有點頭腦,講市場經濟什麼的也是一套一套的,但是我很疑惑,既然他這麼有頭腦,為什麼還沒有自己做呢?非要讓我來啃這塊蛋糕,天底下真的有把好處拱手讓給別人的人存在嗎?不過後麵小池真一的解釋就讓我釋然了,他別的都有了,唯獨沒錢。也是,沒錢啥都幹不成,有再好的想法,沒錢也都是空扯淡。跟小池真一聊了聊,他熱情的邀請我去他家做客吃飯,我架不住他的熱情就答應了。小池真一的家庭條件還算是不錯,但這其實都是表象,他的爸媽感情不和,雖然還是住在一起,但是經常帶小三回來。島國女人的地位是真的低,他爸公然帶小三回來,他媽媽都不敢說什麼。而小池真一對這種現象不僅不反對,反而還非常的讚成,甚至他還喜歡命令自己的母親做事。我是非常看不慣這一現象,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實在不好摻和。小池真一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妹妹,長的的確非常的卡哇伊,我也挺喜歡她的,但我這人吧,雖然好色,可從不流氓,我不是對誰都表現的色色的,跟女性正常交流的時候我是非常尊重對方的。除非是那種特別的拜金的女的我可能不會以禮相待,如果稍微正常的的女人,我都會以禮相待。小池真一的妹妹就是個三觀很正的人,所以我也不會對她的態度像對其他拜金女人那樣。但是小池真一跟小池真一的妹妹小池香子那完全像是兩個人,可能是家庭地位的不同吧,這小子猥瑣到了什麼程度?他竟然在飯桌上偷偷的跟我說,如果我喜歡他妹妹的話,晚上他給妹妹下藥然後送到我房間去,讓我在他家睡一晚上第二天再走。我當場就怒了,做人不尊重父母,還不尊重倫理,就算他再怎麼跪舔我,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他這樣子的。所以我當著他父母的麵對他一頓臭罵,他爸也沒說什麼,她母親則是一個勁的給我道歉,說孩子不懂事,希望我這個做老師的多多包涵。島國人的上下級觀念很強,他們覺得老師不僅僅是孩子的上級,還是做父母的上級,因為做老師的可以教給自己孩子很多很多的技能,所以地位自然比父母還要高。但是我沒有聽小池真一媽媽的,這樣的人就該罵,其實我還是留情了的,如果不是在他家裏,我可能就一腳踹過去了。小池真一認錯的態度還算是積極,趕忙跪下來不停的求我原諒,我最後怒哼一聲,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走出了他家。臨走之前我還說了一句,好好反思一頓,反思好了再說來見我的事。離開了小池真一家,我心情很不爽,也不想回井上官一家,所以直接找了個附近的酒吧進去打算喝點。進來的時候,我發現酒吧裏好多老外,有不少黑人,讓我比較惡心的是,就算是再怎麼醜爆的黑人,身邊都有一兩個漂亮妹子圍繞著。怪不得島國人雜交人種那麼多,這麼醜的都有那麼多人捧,果然是老外至上麼?跟華夏國內的部分女性差不多,崇洋媚外的情緒太濃了,是個老外就恨不得倒貼,不管對方是不是帥哥也不管對方符合不符合自己的審美,更不在乎對方有錢沒錢。哪怕對方是個窮逼,就是自己貼錢也要開房跟白送給人家日。我今天怎麼勁碰見不順心的事?看到這種現象我就更不想在酒吧裏待著了,不過我突然看到在一個角落裏坐著一個很漂亮的長發美女,她跟別人就不一樣了。有好幾個外國男的過去搭訕都被她給轟走了,更別說本國的男性,過去更是碰一鼻子灰。她心情似乎很差,我突然對她感起了興趣,所以便直接朝她走了過去。我剛走到她的身邊,還沒說什麼也還沒來得及坐下,她就一臉煩躁的說道:“請你離我遠一些,我心情不好,如果冒犯了你大家都不開心。”“我心情也不好,我也不想跟你搭訕,酒吧裏安靜的地方就這麼大,麻煩您能騰點地方給我嗎?我也想獨自一個人喝喝悶酒,你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聽完我的話,那女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朝旁邊挪了挪。我坐下後偷偷打量了她一翻,發現這女人姿色不錯,但是年齡好像大一些,剛才離的遠我沒看清,現在離的近了,我很準確的就可以判斷出她的年齡,最少是40歲了。不過40歲還能保養成這樣,真的很厲害。我坐下來以後,期間有不少男的過來還是想跟她搭訕,都被她一一給轟走了。這女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看樣子就是純粹為了過來喝酒的。此時酒吧裏正在放The?Street?Beat的《i?wanna?change》,是一首典型的島國語電影主題曲風格的嗨曲,叛逆而又奔放,激情四射熱血沸騰。我個人還算是比較喜歡這首歌,但我期間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似乎不太喜歡這首歌,聽的時候一臉的煩躁,本來就夠煩躁了,一放這首歌她的拳頭便握的緊緊的,似乎跟這首歌有仇一般。“不喜歡酒吧裏的歌?”我自顧自的喝了兩杯,忍不住問道。女人聽到我的問題,有些意外的轉頭看了我一眼。“你一直在偷看我?”對方有些不悅的回答道。“如果隨意瞥一眼也算偷看的話,那大街上的人每個人都在偷看對方,因為每個人都可能會無意中瞥到其他人。照你這樣說,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貼一個偷窺狂的標簽??”我反駁道。“你倒挺會強詞奪理的。”女人不屑的笑了笑。“是你太敏感了,放下成見,跟我碰一杯,你會好受一些。”說著,我舉起了酒杯。“嗬。”女人依舊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過頭沒有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