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此時兩眼呆滯,手一鬆,跪倒在了我的麵前。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於是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這一腳我用上了十二分的力道,隻見他直接就是橫飛了出去,栽倒在地,不停的抽搐著,口中不停的冒著血。看到他徹底的失去了戰鬥能力,我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精神一放鬆,我立刻就感覺到大腿特別的疼,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打鬥的時候一刀紮在了我的大腿上。真是倒起黴來連喝涼水都塞牙縫,原本以為島國應該很安全了,不知道這又是哪個人想要我的小命?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坐下來休息休息,順便理一理思路。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隻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關切的話語:“你沒事吧,我已經叫了警察,一會警察就過來了……”我轉頭一看,原來是田中香奈又回來了,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我受傷的大腿,趕忙急切的說道:“你受傷了!還好吧?我送你去醫院!”我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壞人已經被我打暈了,我得先走了,一會警察來了不太好說,醫院也不用去了,不是什麼大傷,回去休養休養就好了。”田中香奈應該是也知道些什麼,畢竟他兩個哥哥實在道上混的,聽到我說這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但是堅持要把我送回家。不過還沒等我說什麼,意識就開始逐漸的模糊了起來,最終一頭栽了下去,後麵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房頂以及一股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我不禁大驚,這裏不會是醫院吧?我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看到了伏在床邊的田中香奈,看來她是在這守了我一晚上,我放慢速度,為了不把她吵醒。可最後田中香奈還是被我給驚醒了,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看到已經醒來的我驚喜的說道:“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兩天?這麼久了嗎?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這裏是醫院?”田中香奈趕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這是我一個朋友家開的診所,放心吧!”聽到這話,我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就在這是,我的肚子卻咕咕咕的開始表示抗議了,我不禁有些尷尬。田中香奈看著尷尬的我,掩嘴在一旁偷笑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我去給你拿吃的。”就出了房間。後來經過田中香奈的講解,我算是明白了,那把匕首上其實被抹了毒,是一種神經毒素,本來毒這種東西就很難處理,好在田中香奈她這個朋友是學過毒理學,於是對中毒的種種還是很了解的。因為她這個朋友我才一點事都沒有,按田中香奈的話來說,要是救治的不及時什麼,我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聽到這裏,我不禁頭皮開始發麻,我招惹誰了,對我下手這麼狠。我這一昏迷就是昏迷了兩天,怕陳小玉擔心我,於是就向田中香奈借了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隻可惜陳小玉對我說的什麼受傷昏迷什麼的一點都不信,電話一通就劈頭蓋臉的把我是一頓臭罵,不過那語氣明顯是終於放心了的感覺。我腿上的傷早已經被縫好了,隻是走路會有些牽扯,為了能夠盡早的回複過來,最好還是少走動。於是我又借了田中香奈的手機給陳小玉發了一條信息以後,就決定暫時在田中香奈的朋友這邊住了下來。我住在這的這段時間,田中香奈放學後就會來看我,她不在的時候,我也就是玩玩電腦,不讓自己太悶的慌。一般情況下都是由田中香奈的朋友照顧我。田中香奈的這個朋友比她要大上個七八歲,聽她說她們從小就是鄰居,家裏也全是學醫的,所以她隻能也學了醫。田中香奈的朋友叫羽田蘭,各部不算高,長的也一般,但一次意外的情況,我發現她的嗓子特別獨特,唱起歌來特別好聽,是那種聽一遍就忘不了的類型。“羽田小姐,你知道嗎,你的嗓音很獨特,唱歌很好聽啊。”我經常這麼跟她說,隻是她一直沒有正麵回答我。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換藥這種事情就直接是交給了羽田蘭,但因為傷在了大腿上,就不免脫的有些光了,不過羽田蘭倒是不在意,用她的話來說,行醫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沒見過,不過在他看到我的以後,還是有些小小的驚訝。被比自己還要大一點的女人調戲,我給自己的設定是一個純情的美少男,遇到這種情況當然需要害羞一下啦,這樣還能挑起對方對我的興趣。就在我們聊著聊著,就又聊到了她的歌聲上了:“話說你這嗓子,不當歌手都可惜了。”這次她沒有在向以前那樣躲避這我話題,她表現的無所謂的說著:“我家三代都是醫生,我隻能繼承家裏的衣缽,也去學醫,唱歌什麼的就算了吧,雖然我是很喜歡,但我也沒有辦法。”她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我還是看到了她最後她苦澀的笑容,即便她掩藏的很好。對於她的回答,我隻能笑笑不再說話,畢竟我無話可說,島國就是這麼一個國家。就好像每個人從生下來來事就已經被應允控製了一樣。無法掙脫,也不敢去掙脫。她笑笑,此時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傷感,從旁邊端了盆水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該幫你擦身子了。”“呃,這個就不用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雖然很享受,但是我現在可是純情的美少男,既然要裝,那就得裝的像一些啊。聽到我的話,羽田蘭生氣的瞪了我一眼說道:“這麼大動作的勞動,要是傷口又崩開了,你就又要多躺好幾天,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躺著吧,你可是我們小香奈的救命恩人,要是我照顧不周了,她又要埋怨我了。”我裏很清楚,羽田蘭隻是想趁機調戲調戲我而已,我當然也會很配合的和她對演,這也算是我在這的一大樂趣了。羽田蘭說著就已經幫我把衣服脫了下來,拿著熱毛巾就開始擦了起來。不過最讓我尷尬的就是,羽田蘭在我的關鍵部位上擦的特別的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