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媽媽從不管教的緣故,安歌『性』子也很野。
後來到了青春期,十四五歲時,安歌的叛逆也達到了頂峰。
她不學無術,是所有人眼中的壞孩子。
“十年後,她又帶著女兒回國,在c市這個繁華的大都市落腳,她將女兒丟到一所寄宿學校,每個月除了給她五千生活費,便對她不管不顧,仿佛那個孩子不是她愛情的結晶,而是她種下的惡果,女孩是個不良少女,抽煙喝酒打架,幾次被學校勸退,可偏偏這樣,後來她還是念了全市最好的重點高中,進了重點班級,當然她自己沒有能力考上去,這些大都是她媽媽幫她找的關係。”
安素雖然從不管教安歌,但因為外公外婆疼安歌,所以安素看在外公外婆的麵子上,會拿錢打發安歌,也會聽外公他們的建議,將安歌送去重點中學培養,但是,她從來沒有真正主動為安歌著想過。
安歌說了很多女孩叛逆時期所做的種種壞事,安歌自己聽了,都覺得當年的她,真是壞到了極致。
到最後,她問:“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
顯而易見的答案,盛司遇知道。
但他沉默著,沒接安歌的話。
安歌明白,他是在給自己留麵子,她自嘲的笑笑,“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我,還不算最壞的我,當年,我可比這壞多了。”
後來,安歌也因為顧齊風變好過。
她努力學習,戒煙戒酒戒打架,以優異的成績和他一起考上了重點大學,成為了老師眼中的優等生,同學眼中的校花。
結果是變好了,可那個過程,安歌並不快樂,為了顧齊風,安歌活的一點都不自在,可是那時候的她,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
一聲微不可察的歎息聲從安歌喉間溢出。
本決定毫無保留的對他坦誠,可安歌終究還是有所保留。
比如在半島酒店和陌生男人廝混的那一晚。
比如未婚先孕又被流產的事情。
如果這個隱瞞是一種自私,安歌承認。
其實這麼多年來,很多時候,安歌都覺得自己已經刀槍不入,完全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了,可當顧齊風說,手裏拿著她的‘秘密’,想要公之於眾時,安歌忽而又變得很惶恐。
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可盛司遇和小包子……
安歌在車外待了很久,等到七點多時,她才想起今天不是周末,盛司遇要上班,她不能再浪費他時間。
“等會我自己打車回片場就可以,你去上班吧。”
很快,安歌麵上又恢複了輕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仿佛她前不久所說的那些,與她無關一樣。
但盛司遇知道她的感受。
他不再追問什麼,隻是告訴她,“上車。”
“什麼?”
“你昨晚沒休息好,帶你回家休息。”
“可是我們都要上班啊。”
“請個假就好了。”
“……”
安歌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那好吧。”
心情的確壓抑,她也不想憋著了,她現在隻想回家,抱抱小包子,親親小包子,治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