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慌『亂』的擦著嘴角的狼狽,視線不敢置信的落向台前。
隻見盛司遇從容淡定的站在那,講著致辭。
台下的女眷早已興奮的要瘋掉。
安歌恍惚了,盛司遇說的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她的思緒全然沉浸在和盛司遇相處的點點滴滴中。
她早就知道他不平凡,隻是沒想到,他會是as財團的繼承人!
安歌不是沒有機會去問清事實,問清他的身份,隻是曾經對顧齊風太過掏心掏肺,以至於讓安歌不敢再輕易付出真心,她想用更漠然的方式來處理自己和盛司遇的關係。
但要早知道他的身份,安歌想,她絕不對與他走的這麼近。
她緩緩收回落在台上的視線,端著那杯香檳兀自失神,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怔,她渾渾噩噩的往後退著,慢慢的遠離人群,往偏僻,沒有人的角落走去。
逃離宴會大廳後,安歌去到了洗手間。
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一瞬之間,好像精疲力竭了很多。
一顆心髒砰砰狂跳,許久之後,都不曾平複。
盛司遇,as財團……
兩個名詞不停在她腦海裏縈繞,安歌覺得腦子裏好像進了一團漿糊一樣,『亂』急了。
大概過了半個鍾頭,手機不停再震動,是盛司遇打電話給她了。
安歌忽而間,不知該怎麼麵對。
最好的辦法或許是遠離。
安歌煩躁的掛了電話,打算離開宴會現場。
隻是安歌一出現在宴會上就被人盯住了,所以當她準備離開時,又被人擋住了去路。
是……顧齊風。
他錯綜複雜的看向安歌,語氣很難聽,“你什麼時候跟as財團的繼承人搞在一起的?”
安歌跟盛司遇並肩走入酒店大堂是他親眼所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安歌會跟這麼厲害的大人物扯上關係,除了震驚,其實更多的,是不甘心。
麵對盛司遇,顧齊風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安歌,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安歌煩了,鬱悶的掠過顧齊風,可顧齊風也是鬼『迷』心竅了,一把拽住安歌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抵在了冰涼的牆角。
“你說我賤,你又何嚐不是?”他諷刺的盯著安歌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你明知道像你這種人和盛司遇那種人,沒有任何終成眷屬的可能,你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纏了上去,不就是為了圖一時之爽嗎!”
自以為是的人,總是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被顧齊風這麼一羞辱,安歌漸漸的,也平靜了很多。
她迎上顧齊風的視線,目光直勾勾的看他。
“我就是圖一時之爽怎麼了?起碼他能讓我爽。器大活好,英俊多金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安歌別有意味的措辭讓顧齊風狠狠皺起了眉頭。
和安歌在一起七年,她保守的連一個親吻都很少給他,如今她卻說出這些浪『蕩』的話……
在一片僵持中,安歌緊握在手心的手機,再一次震動起來。
不出意外,是盛司遇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