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的大船,緩緩地靠近了蒙赤陽的小快艇,林軒一推,便將蒙赤陽推到了他的快艇上。
林軒最後看了蒙赤陽一眼,忽然道:“宇文都是不是還活著,被封印在哪個地方了?那壽輪寶玉是鑰匙?”
蒙赤陽雙眼微微範出一絲光彩。
林軒笑了笑,道:“我猜的,十年前,‘烈火槍’蒙赤陽連出十三槍,逼退了宇文都九步,成為第一個從邪王手下活下來的絕頂高手。
但是後來,宇文都神秘消失,被世人懷疑是他連續八十三場大戰,暗傷複發,斃命了!”
蒙赤陽眼神露出回憶,“我在退走前的一瞥,親眼見到,十三個陌生的絕頂高手,圍住了宇文都。
若是沒有他們,我也難逃性命!”
林軒分析道:“活得長才能走得遠,如今的蒙赤陽也未必不如當年的宇文都!
人體極限,那就是極限了,再也不能前進一步。什麼壽輪寶玉,對你又有何用?
或許隻有和宇文都一戰,才能突破桎梏?”
守靜直到此時,才忽然回過神來,想到了一件事,“蒙赤陽的外號,可是‘烈火槍’,蒙赤陽與人廝殺,即便對手隻是不會武功的小孩,他也會給予對手足夠尊重。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殺我們嗎?”
啪啪!
林軒忽然拍了拍守靜的肩膀,笑著看著蒙赤陽,“與其想要解封邪王,與邪王一戰,為何不等待以後,與一位心存正義的大俠論武?”
“你聽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也不要三十年,三年,就三年!
我林軒會用三年時間,將萬年縣縣尊,方穆秀之子,方靈玉,道號守靜的大俠,培養成天下絕頂,足夠與你一戰!”
林軒的口氣很大,但是語氣中卻有一種無比的自信,好似自己說得話是天地道理一般。
蒙赤陽沉默了片刻,神情有些凝重地道:“我在還是少年的時候,就曾和宇文都一戰,當年的宇文都,天縱奇才,少年意氣,更是有種心懷天下的大氣魄。
我從他身上,看到了‘聖德’二字,但是從三十年前,宇文都打開玄牝之門,進階絕頂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的血脈之力,帶給了他極強的天賦,但是隨著他境界的提高,那種邪魔的本質,開始顯露了出來!”
金靈兒聽到蒙赤陽的話,忽然看了李牧一眼,隻感覺原本開朗陽光的李牧,臉上忽然有了陰霾。
此時金靈兒忽然想到,黃金家族原本已湮滅,因為內鬥。
李牧還是桑葉宗的一位長老偶然在南水國發現,帶回火桑國的。
而且金靈兒確實聽過宗門內的一種論調,黃金家族是天生邪惡的一族。
林軒眨了眨眼,笑道:“也不能說壽輪寶玉在誰手上,誰就是宇文都之子吧?靈玉是萬年縣縣尊方穆秀的兒子!”
“宇文都當年可是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稱號,若是你真有本事將人培養出來,他可能第一個殺,就是身邊的親人!
到時候,天下又多了一個邪王!”
守靜麵色一變,原本他一直以為,這枚玉應該是他父親偶然得到,送給自己的。
若是之前,他父親隻是金錢幫幫主的話,確實不可能,但是此時他父親一當官,就當了萬年縣縣尊,即便得到寶玉也是正常。
然而此時蒙赤陽如此說,連他自己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宇文都子嗣,畢竟他父親方穆秀雖然相貌端正,卻也沒有像他這麼出眾。
林軒哈哈大笑,“我最討厭就是聽到什麼天生注定的邪惡血脈,什麼天生的邪魔功法。
若是天地規定了這個血脈是邪魔,那就和天地鬥一鬥!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林軒再也沒有理會蒙赤陽的話,控製著大船,緩緩地離去了。
林軒將船劃到黃成飛身邊的時候,驚訝地發現,黃成飛的傷勢竟然恢複了大半。
好似青山給了黃成飛力量,原本的重傷已經恢複到輕傷,不過他看起來氣力還是沒有多少,不能自己從山石上下來。
黃成飛落在船上之後,歪了歪脖子,看了一下眾人都是重傷的樣子,痛得咧了咧嘴。
“老大,那家夥簡直不是人,是他主動放過咱們的?”
林軒笑了笑,指了指遠處一片金光圓球空間,黃成飛眼力不錯,一眼看到了蒙赤陽,心中對於林軒的佩服更深了。
在場眾人都是重傷,隻有林軒完好無損,是誰做的一目了然。
黃成飛笑了笑,點頭道:“難怪我感覺其他人看老大你的眼神有點兒奇怪,原來如此!”
不!阿飛你錯了,是因為我剛剛裝得太過,連偉人的話都給剽竊過來了,還鎮不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