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撿起了當初在這裏落下的背包慢慢的向山下走去,邊走邊思考著齊老到底是什麼人,在那個空間陵墓埋藏著又是些什麼人?他曾問過齊老,齊老隻是微笑搖了搖頭神秘的說了三個字:“活死人。”便不在多說,無論他怎麼追問,齊老都不再回答。隻是說如果你修行有成以後自會知道,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心中疑惑,卻怎麼也想不通,他也不再糾結這些事情。他相信齊老,不告訴他自有原因。
上山的時候他爬了足足有半天的時間,下山他隻用了一個小時便走到了山下,這也和他現在的體質有關,身體的力量現在可是達到萬斤。如果奔跑起來也就茶盞時間的事,可是他沒有學過任何身法武技,山路又不好走,隻能徒步下山,要不然摔個渾身是傷回去沒法交代。他準備小跑回家,剛跑幾步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記得來的時候是騎著自行車的。他趕忙去樹木從中去找,哪有什麼自行車,隻有一把被剪斷的鐵鏈鎖靜靜的躺在地上,該死的偷車賊,這麼隱秘的地方都被偷,這是怎麼找到的這的。他的自行車可是花了一個月的工資好幾千買的山地車,全身碳素剛特別輕便,是他買來專門鍛煉身體用的,也是他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他離開三個多月,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被偷的,即使是報警恐怕也沒用了。再說即使報案了,這種情況十個裏有十個是找不回來的。這偏僻的地方連個攝像頭都沒有。警察詢問,他也沒法解釋這三個月的情況,隻能苦笑一聲。心中樂觀的想到:全當是被本山大叔忽悠走了,要啥自行車呢,隻能用十一路往家中跑去。
這裏離縣城並不遠,隻用了半個多小時便跑到了家門口。他和爺爺住的是縣城中的一所平房。敲了敲門,沒有人開門,便從背包取出鑰匙打開了院門走了進去。院裏種著一些花草整齊的排列著,和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當初離開時正是春天,院子裏的花草倒是長大了許多,雖然隻是個小院,但顯現出夏日的蓬勃景象。走進屋中,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和幾幅字,家具擺放著錯落有致,屋中顯的古香古色。他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鍾,顯示上午十點。想著爺爺應該在小門診給人看病。回到自己的臥室,他掏出手機充上電,又走出家門去找爺爺。
一會兒來到門診門口向裏麵望去,隻見爺爺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縮,一臉的擔憂之色。他心中有些慚愧,三個月不見爺爺,也沒有打電話。怕是爺爺很是擔心,但這些事又不能對爺爺說,因為太過離奇了。他正想找什麼借口把這事糊弄過去,卻見爺爺抬頭看到了他在門口站著,而臉上的擔憂之色立馬就消失不見了,他急忙走向前去,隻見爺爺開口就是:“你個小兔崽子,公司出差就走的這麼急嘛?連一聲招呼都不打,隻托個人來和我說了一聲,電話也不給我回一個,打你電話也沒人接聽。”他正想找什麼借口呢,卻被爺爺弄的一臉懵。他想到了齊老說幫他安排此事,應該是齊老使用了什麼手段。爺爺見他愣在那裏,以為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便又說道:“行了,我也不多問你了,隻要你回來就好。”曹兵心想:這更好了,省的他還要找什麼借口呢。
他和爺爺敘了會話兒,便起身準備回家,在路上他邊走邊想著事情,現在曠工三個多月了,不知道公司那邊怎麼樣了,齊老是如何安排的。這麼長時間會不會把他開除了,畢竟小縣城的工作並不好找,不比一線城市機會多。大學時期他學的是計算機專業,畢業後回到老家找了一份工作,一幹就是一年多,工資一個月也就四五千左右,小縣城的工資並不高,他也不是公司的管理層,公司不大,也就十幾個人,公司主要業務是多媒體這方麵,而他隻是敲鍵盤的人,三個多月了,他的位置最有可能被人頂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