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迎麵一個便衣就喊:幹什麼的-
最喜歡打頭衝第一個的小三沒有答話緊著快走了兩步,那便衣覺得不妙張口欲喊,小三已經發動了,他徑直躥過去撲向他,原先右手握著的暗藍妖刀藏在後麵的,此時已經高高揚起斜劈過去,那便衣正在手忙腳亂想從木槍盒裏把駁殼槍拔出來,手指才按上木槍盒上那鈕,眼前已經泛起一片藍光,那光芒一閃,他就驚覺自己的視線旋轉起來,在落到地上後看見一個無頭的屍體在倒下,他沒有感覺多痛,隻是大腦還是傳來種燒灼感,他腦子裏麵一片混亂,這一兩秒裏他也沒有發現那無頭屍體實際上是自己的身軀。
旁邊的一個瘦小便衣被身邊的無頭屍體給嚇傻了,等了兩秒才邁得動雙腿想轉身往正屋裏跑,緊隨小三之後的蠻牛像抓小雞似的,一把從正麵掐住他的喉嚨,生生把他淩空拎起,右手的碩大殺豬刀就從正麵捅進了胸口,毫不費力地斬斷胸前的一排肋骨,刺穿心髒後又斬斷後麵一排肋骨後從後背露出了刀尖,他才滿意地拔出殺豬刀,然後隨手就把他扔到地上不管了,小三已經衝進了正屋,緊接著就閃進了右邊副隊長房間。
至於正屋裏麵那幾個便衣,不用他管,自然有周班長和班長解決。
從右邊偏屋裏出來的便衣懟上了周班長,看上去周班長最沒有威脅,因為他的剔骨刀是用反手握法貼著右手小臂藏著的,不過這個便衣可沒想過還擊,而是怎麼奪路而逃,周班長左邊一條大漢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厚背大刀,看來碰不得,他就對著周班長衝過去,指望從院門逃出去。
周班長迎向了他,右手對著他脖子一揮而過,然後沒有停步就跟著小三蠻牛他們衝進正屋了。
那便衣還沒覺得什麼,又往前奔了兩步,才軟倒-他的氣管、喉管、頸動脈在一照麵間被切斷了,渾身力氣瞬間就被抽離了,他倒在地上翻滾著,徒勞地想用手捂住噴湧的鮮血。
小三拿著刀身上一滴鮮血也無的暗藍妖刀衝進副隊長的房間,也不是暗藍沒有沾染鮮血,而是迅捷無比地就滑落了,似乎那刀身上有一層油似的。
便衣隊黃副隊長是個矮胖漢子,他剛放下電話,聽見不對,已經站起身,手伸向桌子上一支奇形怪狀的槍,槍身是駁殼槍,槍管可長幾倍,還有著木質固定*。
看見小三舉著刀衝進來,對著他脖子就劈下來,他下意識就用左手護在頭上,小三的暗藍妖刀直接斬斷了他的左手,刀勢絲毫沒受阻礙繼續揮過他的脖子,把他腦袋也給斬落在地。
小三就拿起那把怪長槍,又把桌子上的文件啥的抓在手上出去了。
出去時,整個便衣隊院子裏已經沒有活的了,正屋裏也就三個便衣,小三和蠻牛周班長衝進去時拿的在拿槍,鑽的鑽桌子,蠻牛就是一把逮住一個正打算往桌子下麵溜的便衣,從後麵一刀捅了個對穿,蠻牛看見另外兩個便衣在他捅一刀這功夫已經被周班長殺死了,就抽出刀,又狠狠捅了進去---他氣不過,周班長悄沒聲就殺了三個,他還隻殺了兩個呢,沒過足癮。
周班長進屋就直奔一個把槍拔出來還沒舉起的便衣,迅疾無匹地一刀就衝著他的頸動脈和氣管食管而去,那便衣縮身扭頭想避開,但還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周班長那剔骨刀就圍著他脖子轉了那麼大半圈就不管他了,他有絕對的把握剛好把便衣的頸動脈氣管喉管剛好切斷。
正屋裏最後一個便衣往左邊那房間奔去,那是杜大個子的房間,他也就跑出兩步,周班長就轉向他了,不知道他手腕做了個什麼動作,他反手握著的剔骨刀挽了個花就變成了正手刀,
他從背後橫著刺進去,避開了肋骨刺中了心髒。他一刺之後等了半秒就收回刀,似乎感覺到了那便衣生命的流逝。
最後趕進來的班長看見了周班長手腕挽的那花和橫刺進心髒這一幕,他四處看了幾眼,沒有活口了,就說到:把那幾把駁殼槍收了,長槍就不拿了。
班長就在院子裏用厚背大刀劈死一個便衣,然後兩邊偏房裏掃裏一眼,見沒人就過來了。
小三就把那怪長槍背上出來了,蠻牛他們收了三把駁殼槍,至於屋裏擺放的四五支漢陽造就沒管它。
班長就說:咱們快往西門去,按說吳老四該領著偽軍在半道上了。
四個人就出門,把背簍還放在院子門口呢,老百姓沒事誰敢到便衣隊門口張望呀。
從進門,殺死八個便衣,不是七個,也不知道哪個倒黴鬼跑回來送死了,到出門,總共也就一分半鍾,真是砍瓜切菜也未必有這樣快。
就一股腦把繳獲的三支駁殼槍和刀都放在背簍裏,班長他們帶的駁殼槍都沒有帶木槍盒,怕不方便,這時候馬上要硬闖西門出去了,正好在便衣隊繳的這三支駁殼槍都帶著木槍盒呢,其中一個槍盒還是德國原裝的,外麵還有皮套,那隨帶的通條還附在盒外皮套上,班長蠻牛周班長三人就馬上把便衣的駁殼槍取出來放進背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