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巾男子跳上城頭,揮舞著手上的鐮刀,興奮的高聲大喊:“哈哈!格老子的!吾是先登!吾是先登!連升三級!全家吃上飽飯不在爾耳!”
將是兵的魂,旁邊的士兵無助的看著還在昏『迷』的屯長曹『性』,頓時不知所措,本就都是剛剛拿起武器的農夫,何時見過如此場麵。
幾十位,長槍、長劍、軍裝統一的士兵,被一個揮舞鐮刀,身穿破爛麻衣的黃巾嚇住了。
順著這個口子,一個個枯瘦的黃巾男子,爬上城頭,士兵們更加害怕,連連後退,第一個登上城頭的黃巾男子看著身穿武官服飾,披著皮甲的曹『性』,麵帶瘋狂呐喊著衝向前去:
“殺光狗官!天下太平!”
磨得鋒利的鐮刀帶著冰冷寒光,在黃巾男子的力量加持下,迅速接近曹『性』的咽喉。
危機關頭,清醒過來的曹『性』,右手抓住腰間的長劍,剛要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卻被瘦高男子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對其毫無防範曹『性』,痛快的來了個狗啃泥。
“王巴丹!曹蘆杆!你這是要坑……”曹『性』憤怒的咆哮著,直呼對方外號。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話都說出來了,還沒吼完,一道滾燙的血柱,潑了他一臉。
曹『性』頓時心髒一揪,雙眼充血,對曹蘆杆的抱怨『蕩』然無存,剛剛頭痛時結合的記憶,關於其的片段如滔天洪水,彌漫曹『性』大腦,一股子心痛、絕望、憤怒油然而生。
“鏘~”
曹『性』抿著嘴保持沉默,右手一揮,長劍出鞘,奮力就是一斬,一劍劈飛了鐮刀男子的腦袋,飛身再是一腳,又踹飛一位黃巾男子。
人未有一言,手中長劍盡情表達著其意。
長劍閃電般揮舞,刺、撩、劈、砍、崩、格、洗、截、攪、壓、掛、雲等等劍式,連環使出,不過眨眼睛,連斬七人。
城頭剩下的幾個黃巾,嚇得慌忙後退。
看著這幾個農夫、流民裝扮,瘦的跟個竹子一樣,餓的腳步虛浮,加上現在驚慌害怕的表情,顯得可憐至極的黃巾。
再看了看同樣裝扮,卻差點要了自己『性』命、並讓其身體的堂兄、摯友曹蘆杆倒在血泊中的黃巾先登屍體。
“漢人何苦為難漢人!”
曹『性』神情痛苦咆哮著,理智卻完全不能壓製身體的憤怒。
這時一位身著皮甲,高大粗壯,滿臉橫肉的男子登上了城頭,一腳踢翻了旁邊的一個同伴,臉上橫肉緊繃,青筋暴起,本就猙獰的麵孔,此時仿佛地獄惡鬼,氣勢嗜人,發出如同響雷的怒吼:“直釀賊!你們在發什麼愣!”
吼完,也不管被其震的雙耳失聰的旁人,揮舞著一把長大斧,劈材般,給曹『性』一位下屬來了個一斧兩段,反手又是一斧,再次倒下一人。
剛要來個三連殺的黃巾小將,卻是計劃落空,曹『性』的長劍與長斧的杆子撞在一起。
一股巨力傳來,讓本就占著力量『性』武器優勢的黃巾小將,虎口發麻,雙腳後退幾步才卸下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