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魔仰天長嘶,那聲音淒厲無比,吳自嗨等人實在受不了,紛紛捂住耳朵。
金元良用手一指,那惡魔手中鐮刀向著吳自嗨橫砍過來,吳自嗨頓時感覺一股腥風撲來,惡臭難聞!
吳自嗨掏出儲物袋中掏出蝕骨天殘棍,吳自嗨不會任何棍法,隻能高舉天殘棍,朝著那鐮刀重重轟了過去。
一聲巨響,棍鐮正麵對轟,吳自嗨被那反彈之力震得倒退幾步,才穩住身體。
“吳自嗨!我就讓你死在這八岐魔的勾魂鐮之下!”金元良猙獰一笑道。
鬼魂不是侵蝕吳自嗨的身體,但直接凝聚成一個惡魔,跟吳自嗨來硬的,吳自嗨確實還有幾分難辦!
“你到底殺了多少人,收了這麼多冤魂?”吳自嗨冷眼看著金元良質問道。
“你以為我殺了楊家莊三百餘口,是為了搶奪那千畝良田麼?”金元良哈哈大笑,道。
吳自嗨冷聲問道:“你在懷城到底屠殺多少村莊?幹下多少喪盡天良的事?”
“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個!”金元良伸出一個手指頭,得意地說道。
吳自嗨聽到此言,不由得大驚,這金元良簡直喪盡天良,竟然屠戮一百個村莊,那就是數萬條無辜人命!
吳自嗨長劍一指,厲聲說道:“今天我就要為這數萬冤魂報仇!”
金元良又是猙獰一笑,道:“報仇?!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吧!”
吳自嗨沒有說話,卻是迅速進入市場係統,對著姬從良道:“再給我一枚辟邪丹!”
“扣兩萬五千點武俠值!”姬從良話音一落,吳自嗨的儲物袋中多出一枚丹藥,吳自嗨掏出丹藥,對著冉文博一扔,大聲說道:“給蠻牛服下去!”
冉文博接過丹藥,迅速塞境蠻牛嘴中,隻見數道黑氣從蠻牛的耳鼻中爭先恐後地逃出來,彙聚到那八岐魔身上,蠻牛也立刻神誌清醒。
“你給蠻牛吃的是什麼?”金元良見狀,頓時氣急敗壞地問道。
“辟邪丹!專克你這些邪魔外道!”吳自嗨說完,又對著蠻牛說道:“給我纏住這個八岐魔,我去取金元良的狗命!”
蠻牛一聽此言,又是一錘,朝著那八岐魔轟去!
轉眼間,蠻牛便和那八岐魔廝打起來,吳自嗨手提辛天劍,朝著金元良逼近。
金元良頓時有些慌張,他所仰仗的,就是那六合鼎,現在吳自嗨有丹藥護體,鬼魂不能侵體,八岐魔又被蠻牛纏住。
金元良往後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之色,突然,金元良手中匕首寒光一閃,竟然突下殺手!
吳自嗨冷笑一聲,心劍神訣使出,一招怒心訣,心怒劍激,漫天劍影帶著無盡怒氣,朝著金元良席卷而去。
金元良眼中劍影閃爍,猶如死神襲來,劍影瞬間將金元良淹沒,片刻之後,隻聽金元良一聲慘叫,劍影散去,金元良如被萬劍穿心,死相淒慘!
金元良死去,六合鼎頓時失去控製,掉落在地,那鬼魂隨即煙消雲散,不過卻沒有回到小鼎之中,而是如得自由一般,朝著四麵八方飛去,那淒厲的慘叫聲,竟似帶著一絲歡愉的氣息。
冉文博見自己的殺父之人死在自己的麵前,頓時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抽出一把長刀,衝上前去,對著金元良的屍體狂砍起來。
仇恨實在太深,冉文博竟然將金元良的屍體砍成一堆肉醬!
吳自嗨上前撿起小鼎,看了一眼,便丟入儲物袋中。
“媽的,虧大了!”吳自嗨嘴中嘟囔道。
“你虧什麼了?”吳英俊不解地問道。
吳自嗨沒有說話,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隻聽姬從良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很精明麼,這次怎麼失算了?”
吳自嗨懊惱地砸了砸桌子,這次殺金元良,他兌換了兩顆辟邪丹,花了五萬武俠值。五萬武俠值,都夠吳自嗨晉升到武者五層了!
吳自嗨留二十萬武俠值保命,沒想到這下直接花掉四分之一,這讓吳自嗨有了一種恐慌。
不行,得把這個窟窿補上,吳自嗨才會踏實,這讓吳自嗨想起了擊殺皇子蕭承體這個任務,正好獎勵十萬武俠值。
吳自嗨從儲物袋中掏出那小鼎,開始把玩起來。
“這六合鼎在金元良手裏,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就在這時隻聽姬從良在吳自嗨的腦海中悠悠說道。
吳自嗨問道:“什麼意思?”
姬從良道:“這六合鼎吸收的魂魄越強大,所釋放的威力才會越大,這金元良拿去收了幾萬凡人之魂,你說他不是暴殄天物麼?”
吳自嗨一聽,笑了笑,沒有說話。
姬從良便繼續說道:“這鼎還有一個秘密!”
吳自嗨一愣,道:“什麼秘密?”
姬從良道:“這鼎是一對子母鼎,六合鼎是子鼎,還有一個是八荒鼎,是母鼎,兩個鼎合起來,叫做八荒六合鼎,那才是無上神器!”
“如今你隻有一個子鼎,根本鎮壓不住強大的魂魄!”姬從良道:“不過現階段你用倒是綽綽有餘!”
“無上神器,神到什麼程度?”吳自嗨聽到此言,心神一動,失聲道。
姬從良說道:“要是兩個鼎合體,可吸收天地異獸、遠古神魔,為你所用!”
“媽的,我一定要找到八荒鼎!”吳自嗨貪婪地咬了咬嘴唇,輕聲道。
金思浩一夜不能動彈,直到天亮,他的門客秦天和進入房間,才替金思浩解開穴道。
金思浩一冷動彈,也顧不上身體的麻木,拉著秦天和的手說道:“快帶我去逗比侯那裏,元良去找逗比侯報仇,一夜未歸,我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秦天和眉頭一皺,立刻扶著金思浩,快步出去。
二人趕到吳自嗨的府邸,隻見冉文博帶著幾個家丁正在那修大門。
“我兒金元良呢?”金思浩趕忙上前問道。
冉文博回頭,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眼中掠過一絲寒意,隨即隱藏。
冉文博道:“你的兒子不是應該在你家裏麼,怎麼找到侯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