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烈哼了一聲,道:“別拿皇上來壓我!有一句話你聽過沒有?”
“什麼話?”吳自嗨問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尹天烈道。
“大將軍是什麼意思?”吳自嗨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冷聲道。
“現在太子總領國政,他就是君,你就是臣,太子說你的是江湖戲法,算不得數,那就是算不得數!”尹天烈一字一句道:“太子說你貪墨官銀,那你就是貪墨官銀!”
“是太子就不用講理了麼?”吳自嗨哼了一聲,說道。
尹天烈說道:“我現在就是在給你講道理!”
這尹天烈可謂相當老辣,根本不給吳自嗨耍嘴皮子的機會!
吳自嗨口氣也硬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確表示,我根本不認同蕭承誌這個君!”
“你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蕭承誌聽到這話,跳了出來,指著吳自嗨說道。
“難道你認為我也拿你沒辦法麼?”尹天烈麵色一變,冷聲道。
話音一落,真氣陡然爆發,單手成掌,直奔吳自嗨。
尹天烈可是武魂境強者,這一擊威勢極大,就當吳自嗨準備接招時,卻聽旁邊的蠻牛一聲大吼:“來得好!”
蠻牛跳到了了吳自嗨的身前,金剛不壞神功運轉而出,隻見蠻牛周身呈古銅色,猶如一尊銅人!
“嘭...”
隻聽一聲巨響,尹天烈的這一掌直接轟在了蠻牛的身上。
蠻牛隻是武士境,如何擋得住武魂境強者的一擊。
蠻牛身子急退,直接撞在了吳自嗨的身上,吳自嗨急忙運起真氣,幫助蠻牛卸下這強力一擊。
這一擊威力實在太大,縱然吳自嗨全力相抗,依然抵擋不住,二人連退十幾步,這才穩住身形。
隻見蠻牛哇的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搖晃了幾下。
吳自嗨焦急地問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蠻牛一擦嘴角鮮血,一把推開吳自嗨,說道。
說完,蠻牛臉上竟然亢奮不已,往前走了一步。
“還不夠!再來!”蠻牛大喊道。
“舅父,快殺了他們!”蕭承誌見尹天烈一擊便直接擊退吳自嗨二人,立刻大喊道。
尹天烈內心已經動了殺機,體內真氣急速凝結,形成一層淡青色覆蓋在尹天烈的手掌之上。
吳自嗨大驚,立即進入市場係統,隻要尹天烈一動手,就算花光武俠值,也要和尹天烈鬥個你死我活!
“不好來,出大事了!”就在此時,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大喊。
這一聲尖叫猶如平地起驚雷,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很快,從人群中擠出一名太監,一臉焦急。
“出大事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裏胡鬧!”見到尹天烈眾人,這太監火急火燎地說道:“皇上急召你們,趕快入宮!”
“出什麼事了?”尹天烈一愣,說道。
“鎮南王蕭致遠——他造反了!”這太監尖聲細語道。
“啊!”
所有人大驚!!!
別說尹天烈他們大驚,就連吳自嗨也是大驚。
吳自嗨想不通,消息被封鎖了,蕭致遠怎麼會突然造反了!
已無暇多想,一群朝廷大員急急忙忙朝皇宮趕去。
進了金鑾殿,隻見蕭致邶癱坐在龍椅上,麵容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一般。
看到重要朝臣都到了,蕭致邶勉強打起精神,把身子坐直了。
尹天烈當先上前問道:“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蕭致邶慘淡說道:“蕭致遠突然造反,突襲關州,現在已經拿下了天險鹿鳴關!”
親自得到皇上的確認,蕭致遠已經造反,再一次讓群臣震驚。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四個尚書這輩子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立刻亂了方寸,嘴裏不停地嘟囔道。
“大將軍,你有什麼主意?”蕭致邶抬起頭,對著尹天烈問道,現在蕭致邶,最能仰仗的,就是這個大將軍尹天烈了。
尹天烈也是身經百戰,此刻還算鎮定。
“現在潁州離關州最近,又在關州的後方,咱們可以讓潁州的楊懷將軍率軍趕往關州,我率軍正麵攻擊鹿鳴關,楊懷將軍後麵攻擊,我們前後夾擊,應該能把鹿鳴關奪回來!”尹天烈略微一思索,說道。
聽到尹天烈的建議,蕭承誌身子立刻癱軟了,險些站立不住,額頭也開始不停地冒汗。
就在這時,所有的皇子也趕來了金鑾殿,正好聽到了尹天烈的建議。
“大將軍這個建議固然是好,但已經不可能施行了!”隻見九皇子蕭承顏快步上前,大聲說道。
尹天烈問道:“為什麼?”
蕭承顏說道:“因為潁州在三個月前,已經被太子送給了蕭致遠!”
此言一出,蕭致邶和尹天烈又是一驚,而蕭承誌再也站立不穩,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蕭致邶厲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大殿之上,沒人敢說話,蕭致邶便衝著蕭承顏喝道。
“三個月前,太子背著父皇,下了一道聖旨,不但把潁州賜給了蕭致遠,還擴充蕭致遠兵權,領兵十萬,給他送去了兩百萬兩白銀,助他擴軍!”蕭承顏毫無畏色,大聲說的。
尹天烈聽到這話,都傻眼了,蕭致邶則是被氣得隻感覺五髒六腑氣血翻騰,險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所有人怎麼也想不明白,太子蕭承誌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你是不是和蕭致遠串通一氣,意圖裏應外合?”突然,蕭致邶麵色一變,對著蕭承誌厲聲質問道。
“父皇,我絕沒有和蕭致遠串通一氣!”蕭承誌嚇得心膽一顫,立刻跪地走到蕭致邶麵前,說道。
蕭承誌的做法,比蕭致遠的兒子做得還厚道,蕭致邶怎麼會相信。
“承誌都已經是太子了,他怎麼會助蕭致遠謀逆,奪自己江山。”尹天烈也趕忙上前,幫蕭承誌辯解道。
蕭致邶帶著一絲悲愴質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承誌被問得默不作聲,不敢答話。
“太子這麼做,無非兩個目的!”這時蕭承顏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