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洪訕訕一笑,道:“劉堂主,你能現在就放了我姐嗎?我怕花不開那家夥會對我姐不利!”
劉銘一個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我就現在去讓他放人!”
剛說完話,劉銘便從身上翻出了一個傳訊令(用特殊靈石煉製而成的,用來通訊的工具),給花不開傳去了信息。看著劉銘隨身拿出的通訊令,喬洪不禁有些好奇起來,說道:“劉堂主,你手上拿的這個是什麼?”
劉銘笑道:“這個是傳訊令,是專門用來通訊的。距離長,要想聯係,要麼就飛到那裏,要麼,就去這通訊令。飛過去,既浪費時間,還又麻煩,所以,就遠遠趕不上這傳訊令了。”
說完話,劉銘便把自己手上的通訊令,拿給了喬洪看。
“喬公子,你不會沒看過傳訊令吧?”
喬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點頭,道:“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看過傳訊令。現在算是第一次看到,所以才覺得很是好奇。”
“哦。”劉銘想了想,道:“那這樣子吧,喬公子。這個傳訊令,我就給你了。你看,怎樣?”
喬洪有些遲疑道:“這……這樣恐怕不好吧?”
劉銘道:“這沒什麼不好的。你拿著這個傳訊令,等以後再見到聖主的時候,千萬要用這個傳訊令給我傳訊息。”
然後,劉銘便解除了傳訊令上的血之契約,把傳訊令給了喬洪。接過傳訊令,喬洪便滴血認主了。見這傳訊令如此好,喬洪又不禁笑道:“劉堂主,你還有沒有傳訊令了?要是很多的話,就送我幾個吧,還是這個方便。”
劉銘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喬公子,不是我不想給你。隻是這個傳訊令的製作,實在是不容易,我這邊也沒有很多,除了送你的那一個,我就隻剩這最後一個了。”
“哦,既是如此,那就算了。”
頓了頓,喬洪又道:“劉堂主,我在你這裏,也呆不了多久,我很快就要回明王朝了。就要帶著我姐回明王朝了。聖主也許現在還在明王朝境內。要是快一點趕回去的話,也許還能碰上。”
這個時候,喬洪已經把薩爾稱為聖主了。雖然他沒有管聖主叫師傅,但是劉銘已經在心裏麵把喬洪當成是聖主薩爾的徒弟了。薩爾是劉銘的救命恩人,恩人的徒弟,那就跟自己的親人似的,甚至勝於親人。
“那也行。早點回去也好。要是見到了聖主,千萬要用傳訊令告訴我一下。我都有好久沒有聖主的消息了。恩人自從那一走,就是很多年,這麼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一是很想念,二來,也有點擔心。”
兩個人正說著話,花不開帶著田若曦,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花不開的臉色,很是難看,但是田若曦的臉上,卻是含著微笑,當然了,微笑當中,也蘊含著一絲驚訝和不解。到了喬洪這裏,田若曦把喬洪往一邊拉了拉,小聲的問道:“喬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就把我給放了啊?而且,還不住的向我道歉啊?”
喬洪低聲道:“我告訴你啊,他們誤把我當成是他們的人了,我求他們,所以,他們這才把你給放了。”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
田若曦的心情,此刻倒是開心了起來。那一邊,劉銘衝著田若曦愧疚的一笑,道:“田姑娘,對不起了啊,讓你受驚了。都是我管教不嚴,希望你看在喬公子的份上,能夠原諒我。”
說完,劉銘便怒視著花不開,道:“花不開,你這次犯的錯不小,扣罰你三個月的俸祿,而且這三個月之內,你到夥夫房幫忙去!”
堂主發話了,花不開哪敢不聽呢,於是,隻好點頭答應了。然後,他便低著頭,離開了。等花不開走遠了之後,劉銘又跟田若曦說了很多好聽的話,害的田若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天黑的時候,劉銘請喬洪和田若曦,吃了頓酒宴。酒宴很是豐盛,都是好菜好酒,隻不過喬洪和田若曦,菜吃得不多,酒喝的就更少了。
不是不想吃,也不是不想喝,隻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喬洪實在沒這個心思去吃喝。
在酒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喬洪忽然問了劉銘一個問題,“劉堂主,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哦?請教我問題?什麼問題?你說吧。”
喬洪開口道:“我們魔道當中,有沒有那種可以使人起死回生的秘法?”
劉銘怔了一會,然後,便開口道:“這個東西,還真的不好說。雖然我沒見過,但是畢竟以前也聽別人提起過。我感覺,我們魔道絕對有這種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