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虎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費盡心機地找陳麗花將這個隊長灌醉,誰又曾想到,石阪亮垣卻出現在了這裏,如果他會聽得懂鬼子的鳥語,也能夠糊弄一二,但是他的確什麼都聽不懂。請百度搜索
正在想著,一轉頭卻見到一枝梅從自己的包裏迅速地取出一個牙套塞進了嘴裏,接著又在臉貼了個什麼東西,再一細看之時,蕭淩虎不由得心大叫妙哉了。
卻原來,一枝梅進行了飛快的偽裝,此時的他已然看不出一點兒原來的樣子,變成了一個大齙牙、突嘴巴,八字垂眉,三角眼的醜八怪,麵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他忽然想起來,一枝梅本來有偽裝的本事,想當初他和蘇先民在南京城抓捕一枝梅之時,一枝梅坐在他的麵前,他卻一點兒也沒有認出來。
自己剛才的擔心的確是多餘了!
石阪亮垣扶著這個隊長已然來到了一枝梅的麵前,看了看車,又看了看已經坐到了駕駛室司機位置的他,用日語問道:“你是山口君?”
一枝梅連忙點著頭,同時答著:“嗨!”
邊的蕭淩虎的心頭卻在跳著,到這個時候又放下了心來,石阪亮垣顯然並沒有認出一枝梅來。
“你們隊長喝醉了,由我們帶他回去,你負責把那些支那女學生拉走!”
“拉去哪?還是女子大學嗎?”
“混蛋!”這個醉得不行的隊長突然罵道,他雖然眼皮沉得都睜不開來,但是耳朵卻很好使,心裏頭也清楚得很,馬用含糊不清的言語命令著:“不……不用送回去,統統……統統送到慰安所!”
“嗨!”一枝梅恭敬地答應著,心裏頭卻將這個鬼子的祖宗八代罵了一個遍。
石阪亮垣又有些擔心,道:“這車你們兩個人,行不?要不要我找幾個兄弟來替你們押運?”
一枝梅恨不能去再給他兩個耳光,但是臉還是帶著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放心吧,那都是一幫屁事不懂的女學生,有我們兩個足夠了;再說這後麵那麼大,那些女學生坐滿了,再多人也坐不下!”
“要是她們有人逃跑呢?”
“怎麼會?”一枝梅道:“我這車子開起來,她們除非是不要命了!再說,我們還有槍呢!”
石阪亮垣點著頭,他其實也不願意自找麻煩,之所以要這麼說,是因為小野宗介吩咐的。
接照小野宗介的原話,是要石阪亮垣帶著四五個人跟車過去,隻是這大夜裏的,酒會又折騰到這麼晚,石阪和他的那些同夥也不願意再跑出去,隻想著能夠快些收拾完,然後回去睡覺。
也難怪野田高彥要罵石阪是頭豬了,如果換作了德田信,肯定會如實地按照小野的要求去做的。
“還有!”石阪又道:“你知道慰安所在哪裏嗎?”
一枝梅卻反問著他:“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沒有去過?”
石阪的臉一紅,道:“我知道在哪裏,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那地方在華門外的師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