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的增加,弋晨熙感覺每一次的劈砍和重複都是那麼的艱難,他很想要動用鬥氣,最終還是理智的選擇了放棄原先的想法。
時間隨著少年一次次的重複而流逝
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年竟是覺得自己與手中的巨劍仿佛變成了一個整體,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錯覺,後來那種感覺竟是越來越真實。
他就是狂刃,狂刃就是他。
不知不覺間少年的精神力都是隨著自己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一劍,而變得強大起來,隻不過這一點就連弋晨熙自己都是沒有發現而已。
如果他能夠察覺的話,不知道會有多麼的高興。
時間繼續在那一招劍勢之下流逝。
不知道什麼時候,隨著少年精神力的變強,其手中的巨劍竟是也充斥著淡淡的精神力。
每一劍下去都是帶著足足的精神光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就產生的,根本就不受少年的控製。
直到某一刻少年方才停止了下來,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大殿的中間,與此同時一圈圈的精神旋風便是瘋狂的凝聚。
隻見那些精神旋風猶如有靈性一般瘋狂的轉入少年的腦袋之中,準確的說因該是對著少年的泥丸宮彙聚而去。
泥丸宮跟丹田一般,是一個儲存精神力的地方,隻不過丹田儲存的則是鬥氣而已。
幾十息過後,大殿之中的精神旋風便是消散而去,準確的說他們都被殿中的少年吞噬而去。
這時弋晨熙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隻見兩道神光便是從其雙眼之中怒奔而出,直奔殿外而去,最終消散在無盡的虛空之中。
感受著突然間強大了不少的精神力,弋晨熙在驚喜之餘更多的是不解。
看著少年不解的神色,血袍男子對其笑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傳你的狂殺七劍就是一部精神修煉法決,什麼時候你能夠將這七劍全都施展出來,那個時候你的精神力將會是無比的強大,起碼與本座身前無異。”
看了看麵前少年的震驚之色,又道:“不過想要將狂殺七劍完全的掌握,你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弋晨熙認真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走向血袍男子,站在男子麵前,突然之間他仿佛覺得這個麵色冷冽的血袍男子並不是之前的那麼的討厭。
看著弋晨熙就這樣死死的看著自己,血袍男子又是恢複了之前的冷厲,道:“這樣看著本座幹什麼?”
弋晨熙一撓頭,眯著雙眼問道:“還不知道前輩名諱呢!總不能以後叫你血袍前輩吧!”
血袍男子也是一怔,當即也是笑道:“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了呢!既然我是血魔族的皇,以後你就叫我血皇吧!”
“血皇!那其他兩位武仙前輩是不是分別叫做人皇和魔皇了?”弋晨熙偏著頭,雙眼滴溜溜的轉著。
“人族那家夥就叫人皇吧,至於魔獸一族那家夥幹嘛叫魔皇,直接叫獸皇得了!”血皇憤憤的道,隻不過弋晨熙看得出他並不是真正的生氣。
“獸皇!嗬嗬……獸皇就獸皇吧!”
“對了……他們現在應該也存在吧!”弋晨熙又是問道。
血皇點了點頭:“也許他們都各自存在於他們的仙宮之中吧!隻不過現在的我還沒有能力發現他們,不過我敢肯定那些異族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的打算,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畏懼我們的緣故,不然這個世界早就被他們攪得天翻地覆了!”語氣之中除了凝重,別無其他。
“他們是在潛伏嗎?等待著給我們大陸致命的一擊!”弋晨熙偏著頭,撓了撓腦袋。
“你說的沒錯,他們的確在潛伏,不過我想這樣的蟄伏根本就不會持續太久,總有一天他們會選擇出擊!”血皇望著頭頂,神色極為的複雜。
“那他們長得什麼樣子?我們怎樣才能找到他們?”弋晨熙問出了他最感興趣的問題。
“長什麼樣?我隻能告訴你他們的體形外貌能夠隨意的變幻,至於要怎麼才能找到他們,其實根本就不必刻意的尋找。”血皇故作神秘的道。
“他們既然能夠自主的改變體形和外貌,這也太可怕了吧!”
“對了,你說不必刻意去尋找是什麼意思呀!”弋晨熙雙眼不斷的轉著。
“也許那天你走在荒山野嶺,就會不經意的和他們檫肩而過!”血皇笑道。
看著一臉疑惑的少年,血皇又道:“不過現在的你也不必考慮的太多,現在隻需要提升實力便可,就算是他們有異動那道大陸之上的那些真正的龐然大物會袖手旁觀?現在的你就算是參與戰鬥那也隻有當炮灰的份。”血皇根本就沒有給弋晨熙一點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