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踏馬惡心,身上宛若坐了個肥豬一樣。
“你敢動一下,勞資廢了你!”
餘歌雙手被反掰住,動一下,肩胛處的肌肉就拉的生疼。
眉眼間依舊傲氣淩神。
背上的人顯然來了興致,“那勞資也先玩了後再廢。”
林業說的猥瑣,伸手就撕扯餘歌的外套。
我頂你個肺!
餘歌強忍著疼手肘想杵去,卻被按壓住,林業一膝蓋跪到他腹部,疼上加疼。
撕拉。
布料被撕碎,白皙的後背映入眼簾,大大刺激著林業的神經。
“爸爸今晚肯定讓你爽翻天!”
說的下流,欲火難以平息,肥豬手迅速掏著下半身。
“啊——”
林業忽的大叫一聲。
肥胖的身體從餘歌身上摔落。
“勞資的人你也敢碰!”
蘇暮言揪著林業的衣領,俯低身子,一拳拳打在林業臉上。
“小兔崽子,敢打老子!”
欲火被打斷,林業難耐,出聲罵罵咧咧。
臉部挨了打,渾身的力氣也使了出來,抬腳一踢身上的人,迅速起身。
蘇暮言倒拔涼氣,踏馬的!
捂著下半身倒在一旁,地上的林業猛的撲向蘇暮言。
“讓你打老子!壞老子好事!”
想出拳,看到那張絕美的臉,眼神一時晃蕩,動作遲鈍片刻,卻被伸出的一腳重重踢上。
劈裏叭啦。
桌上的物品因著林業肥胖身子的巨大撞擊,散落一地。
餘歌提起蘇暮言扔到沙發上,衝過去一拳拳打在林業臉上。
下手及其凶狠。
林業一聲聲哀嚎,眼部出現淤青。
蘇暮言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實在耐不住了,才出聲打斷餘歌。
“你先來看看我啊。”
好疼啊,他是不是廢了。
餘歌的身體一顫,眼底戾色散了不少,起身走到蘇暮言旁邊。
林業趁時機慢慢爬走。
“我送你去醫院。”
胡亂的找了件外套,低身想背蘇暮言,卻被一腳踢開。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壞了。”
勞資不去醫院,多丟人!
“我不是醫生!”餘歌聲音顫抖。
沒事衝出來搞毛啊,毛都沒長齊,還學人衝鋒陷陣啊!
“就幫我看看會死啊!”蘇暮言額角汗水突突,瞬間炸毛,“你就忍心讓我張開腿讓別人看啊!”
“勞資還不是為了救你!白眼狼!”
光著屁股讓人瞅著,真踏馬丟臉!
餘歌被吼的一震,剛才的氣勢丟了一半。
“真沒事?”
手指顫抖的詢問著。
“你不看怎麼知道有沒有事!”
蘇暮言氣的坐直身體,又往後躺倒。
被踢時,著實疼,可到底那人沒多少力氣。
要不然他非叫的把樓頂掀了。
餘歌不放心的看了眼臉色,卻被蘇暮言冷冷無愛的眼神刺激到。
一咬牙,一橫心,撩起蘇暮言的衣服,沿著褲縫拉下。
“磨磨唧唧。”
蘇暮言小聲bb,按著餘歌的手臉不紅心不跳的脫下。
衣擺過長,脫了長褲,塌下來擋著那處。
餘歌呼吸急促,眼中帶著慌亂。
被抓著的手無處安放,猛的掙脫,起身在抽屜裏翻找著。
那白花花的腿啊……好像又回到了山洞裏,誘人的勾住自己的腰身,那聲聲的呻—吟在腦海不斷纏繞。
“看啊……”
菊花蘇聲音顫抖,看著折返來的人,門忽的被關上,餘歌手中多了些瓶罐。
“要是疼,我們就去醫院。”
鎮定的說著,而後撩起衣擺,抓著內—褲邊緣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