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道聽途說。”跡部微微揚起下顎,不滿地說道。
木村陽子順勢靠在他胳膊上,打量著跟在幸村精市身後的女生,一頭淺栗色的長發,圓圓的杏眸看起來格外的靈動活潑。隻是她從來沒見過。
幸村精市淡淡地笑著,攤開手道:“下次會親自找你核實消息是否屬實。”
跡部景吾額角青筋跳了兩下,忽然覺得這次見麵不能友好了。
“有那麼多時間關心八卦,就不擔心今年遭遇滑鐵盧?”跡部非常不友善地問候道。
幸村精市笑眯眯地望著跡部:“至少不會出現預選賽都沒法兒出線的失誤。”
木村陽子深深地望了幸村一眼,這人還真是……一如既往,慣會戳人痛腳。
國三那年,冰帝因為預選賽輕視對手,結果對戰不動峰,爆冷門出局。這事兒一直是冰帝網球部的傷疤,每次提及黑曆史,跡部都會難得的卒鬱。
跡部景吾微微眯起眼睛:“你想故意挑事?”
“隻是友好問候。”幸村笑。
木村陽子深覺這次的問候非常不友好,再讓兩人聊下去,估計比賽還沒開始,戰火就要點燃了。
她歪了歪腦袋,問道:“不介紹一下嗎?你身邊這位。”
“栗園琴,同學。”
幸村精市的介紹很簡單,木村陽子能從他簡短的介紹中感受到,他對身邊女生其實有些疏離,至少不像對待宇多田清羅那麼親切與真誠。
“這是跡部景吾和木村陽子。情侶。”幸村精市想了想,加了個後綴。
栗園琴笑著和跡部還有木村打了招呼,並沒有多說話。
“你的那個不華麗的小尾巴呢?”跡部環顧四周一眼,並沒有發現宇多田。
幸村精市歎了口氣:“她在檢錄處。”
“讓清羅聽見你的形容詞,她又要和你爭辯一整天……”幸村提醒道。
跡部昂首,輕哼了一聲:“她本來就是個不華麗的人,事實無可爭辯。”
木村陽子伸手拉了一下跡部的袖子,見他低頭望向自己,頭疼道:“適可而止吧,清羅要是真要跟你別勁,估計你又要頭疼了。”
“本大爺才不會和那個不華麗的女人斤斤計較。”跡部傲嬌道。
幸村精市:“……”
木村陽子見狀,道:“我想喝水,你帶了嗎?”
“在休息處。”跡部看她的臉依舊很紅,微微顰眉,“帶你過去。”
臨走前,跡部回頭看了一眼幸村,堅定而驕傲道:“今年冠軍屬於冰帝。”
幸村嗬嗬笑了一下,淡淡道:“哪也得看我們立海大同不同意。”
瞬間針鋒相對,木村陽子覺得周圍有股殺氣。
木村陽子拖著跡部離開,走遠時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如春風拂麵般的幸村,輕輕籲出一口氣。
“你在擔心什麼?”跡部奇怪地望著她。
木村陽子思考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怕你忍不住噴幸村。”
跡部嘴角抽搐,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本大爺可不會那麼不華麗。”
“一年年,同樣的宣言,但這兩年都是青學破了你們的宣言吧?”
跡部臉色微僵,咬牙道:“今年,等著!”
木村陽子得逞似的笑了一下:“那我就拭目以待。”
走回檢錄處前,木村陽子忽然問道:“你之前見過幸村身邊那女生嗎?”
跡部搖頭:“沒有,怎麼了?”
“感覺……有些眼熟。”木村思考了許久無果,“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喜歡不起來。”
“不是所有人都像宇多田清羅一樣,跟你臭味相投。”跡部嘲諷道。
木村陽子擰眉,抬頭瞪了他一眼:“世上可沒幾個人能跟你品味相投,曲高和寡,顧影自憐。”
“本大爺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