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劉惜言(1 / 2)

“所以,黃森,你的電腦呢?”

每個城市都有著未知的黑暗。種花家首都市,昏暗的街巷裏,彌漫著血腥的氣息。氣息的源頭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啊。”男子突然從地上驚醒。

“好痛。”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頭,是血。

看著自己占滿鮮血的雙手,男子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反饋一個信息——痛。

“我是誰?我在哪裏?該死的。”

男子經過多次嚐試,才艱難起身。看了眼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小巷,地上散落著好幾根棒球棒。

棒球棒上占滿了鮮血,似乎是這些東西打傷了自己?

男子嚐試走了幾步,發現自己還沒完全掌握身體,同時全身傳來一陣疼痛。

“該死的,這群畜生下手可真狠。”

“不就搶了你女人麼,居然叫人打老子。呸。”隨著疼痛感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麼。

男子名叫劉惜言,父親是個南韓人,母親是個種花家人。母親在他記事時便已經沒了蹤影。聽父親說是母親在生自己時,難產死去,而他則是從小被父親帶大。

童年沒有母親的關愛,隻有父親的嚴苛。

慶幸的是劉惜言打小就十分聰慧,十六歲便考上大學,但在填寫誌願時,劉父強行填上種花家清大,將劉惜言送至國外。

由於劉惜言的母親是種花家人,劉父便從小重視劉惜言的種花語學習,應此送到種花家劉惜言也不是不能生存。

隻是劉惜言自從到了種花家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劉父。若不是每月都會收到劉父打來的十萬元人民幣,劉惜言都以為自己的父親已經離世了。

而就這樣一晃就過去了四年。

四年的獨自生活,使劉惜言改變了很多。隨著與同學的接觸,劉惜言發現了許多曾今從未體會過的樂趣,比如說女人。

憑借著自己出色的外貌和修長結實的身材,劉惜言在夜晚就是一門意大利炮。

這不,麵臨畢業。剛寫完社會調查的劉惜言再次來到自己經常光顧的酒吧,尋找今夜的目標。

“喲,劉少。好久不見,有兩三個星期沒見了,在忙什麼呢。”酒吧內的保安看見劉惜言進來,連忙諂媚道。

“沒事,還不是快畢業了,竟給我添麻煩事。”

“哎呦,劉少你可別說了。像我這樣初中剛畢業的可沒法和你這清大的推理王子相比。”

推理是劉惜言從小的興趣,即使來到了陌生環境,劉惜言還是第一時間了解到清大有個推理社,於是報名參加。憑借著自己聰明的大腦,劉惜言不止一次在聯合比賽中擊敗其他學校,加上劉惜言的帥氣外表,推理王子之名便在學校內傳播開來了。

“什麼玩意,是不是老王又在這裏瞎扯。”

“王少,隻是提了提而已。”

劉惜言不再理會門口的保安,勁直走入室內,開始尋找今晚的目標。

很快就在吧台發現了目標。

過程很簡單,劉惜言往哪一坐,與對方隨意說了幾句。便與目標開始深入了解。

酒過三巡,劉惜言扶著目標,在保安的諂媚中離開了酒吧。

路過一個小巷時,女子突然醒來跑進小巷開始幹嘔。

看著幹嘔的女子,劉惜言揮了揮手,妄圖驅散酒臭味。走進小巷,拍了拍女子的背說道:“沒事吧。”

“她沒事,不過小子,你可能有點事了。”小巷外麵突然走來一群人將劉惜言逼進小巷。

劉惜言知道自己著了道,看了下人數,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兄弟,別。我身上隻有這些錢都給你。”

說完劉惜言將全身上下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

領頭男子看了眼劉惜言,將錢一把拿過。

“真是可惜啊,劉少。呸什麼劉少,一個南韓棒子而已。居然敢搶張少的女人,我看你是過懵了。”男子一腳將劉惜言踢倒在地。

“張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孟櫻,知道吧。”

聽到男子的話語,劉惜言的瞳孔猛然放大。孟櫻是清大的校花之一,也是劉惜言的女友。雖然劉惜言喜歡到酒吧尋找歡樂,但是從來都是講究你情我願,對於孟櫻,劉惜言是真的喜歡。

隻是孟櫻屬於戀愛保守派,劉惜言多次嚐試也隻是與其接過吻,那種一觸即逝的。對於嚐過女人滋味的劉惜言,這無疑是一種煎熬,於是劉惜言在與孟櫻交往後仍會出來尋樂。

“嗬,是張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