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知道,質問不會得到一個好的結果,而是會把自己搭進去,司棋打算拚了命的,去護這個孩子周全,隻要他平安長大,那麼未來就會有報仇的希望……
這也算是報了,雲歸離於她的一份恩情了。
司棋做好了拚了命的準備,隻是她沒有想到,第一次挑戰,便這樣接踵而來。
次日清晨
定遠侯府
天還未大亮,甚至依稀還能看到淺白的月亮,掛在天空中,李嫣然的朝暉閣,便鬧了起來,說是李嫣然隻覺得身上不舒服,頭痛欲裂,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朝暉閣的裏間,李嫣然僅僅穿了一身裏衣,坐在床榻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右手在太陽穴上,一下又一下的揉著,似是想要緩解痛苦一般。
昨晚宿在朝暉閣的雲晟,正被找回和的丫鬟們,伺候著更衣,見李嫣然這般模樣,縱使已經沒有了,李嫣然初嫁給他時的那般,濃情蜜意,但總歸是,還是有幾分情分在的。
雲晟皺了皺眉,語氣含著幾分疼惜:“怎麼了這是,怎麼突然就頭痛了?府醫偏生這幾日不在,這樣吧,叫人去請太醫來,就是了。”
雲晟話音剛落,便有婢女向外走去,李嫣然見狀急忙攔了下來,開口說道:“不用了,妾身剛封了誥命夫人,天還未亮就這般興師動眾的,差人去太醫院請太醫,讓皇上誤會了侯爺居功自傲,對侯爺總歸是不好的。”
李嫣然此時的做派,像極了一個賢淑,心細,一心為丈夫著想的好夫人,說話間的幾次皺眉,加上語氣些許虛弱,讓雲晟心裏憐惜她的心,便又更盛了幾分。
“夫人總是為我著想的,倒是苦了夫人了。”雲晟看著李嫣然,眸子裏的憐惜之色顯而易見。
李嫣然隻是看似,很艱難的扯出了一個笑容,便不再說話,低著頭用手揉著太陽穴。
雲晟見狀眉頭皺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叫奴才們,去尋這京城裏的郎中瞧一瞧吧。”
“謝侯爺體恤妾身了。”李嫣然抬起了頭,含著一層水霧的眸子,望向了雲晟。
雲晟見狀眉間的愁雲,並沒有散去,而是更加的濃厚了,對著李嫣然說了一句:“你我本是夫妻一體,提謝字做什麼。”
然後便轉頭衝著外間,提高了兩度聲音,開口說道:“遂心,去請京城最好的郎中來,腿腳快著些,耽誤了唯你是問。”
站在外間門口的遂心,本來腦中還是有些困意的,正在昏昏欲睡之時,便聽見了自家侯爺,喚自己名字的聲音,瞬間便醒神了,開口應了一句:“是。”便拔腿往外跑了出去。
一路小跑,好不容易跑到定遠侯府門口,正微微喘著氣,叫侍衛給開門的遂心,在偏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便看到了一位道士,模樣打扮的男子,正站在府門口不遠處。
這要是換做平常,以遂心的性子,肯定要是與其理論幾番,穿成這個樣子,做什麼要站在定遠侯府門口,怕是不要命了。
但今日遂心身上有定遠侯雲晟,交代的的事情,衝著裏麵的侍衛叫了一聲,便想要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可誰知那道士打扮的男子,在見到偏門有人出來之時,連忙的向遂心的方向走了過來,見遂心要走,不由得開口叫道:“居士,留步。”
遂心步子頓了一下,似乎是並不想,理那個道士打扮的男子,在這京城中,坑蒙拐騙的道士,也並不是沒有,遂心隻當那道士,是一個想變著法子,騙去錢財的江湖術士罷了,並沒有說話,又抬步向前跑去。
府內出來的幾個侍衛,也攔在了那道士打扮的男子身前:“道長,還請您離開這裏,莫要生出事端。”
那道士打扮的人也不惱,提高了音量,衝著遂心喊到:“貧道,有法子治療夫人頭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