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悟真境來說,不可能現這樣的本源破綻。
謝靈運驚詫過後,雙刀在身前舞出了一道道圓環,每一道圓環,都把韓墨白的短弧撞開,當圓環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刀的本體時,謝靈運輕喝一聲:“破!”
此時劍尖碰上了刀刃,謝靈運剛才的一個個圓環,不但是完美的防禦,也是進攻前的蓄勢。那聲破字出口之後,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刀刃出,將韓墨白震得倒飛出去。
謝靈運沒有搶攻,而是怒喝道:“你是從哪偷學到我的刀術。”
韓墨白搖了搖頭,對謝靈運說道:“這刀術是你的刀術,但我並非偷學。”
謝靈運雙刀在身前又組成了一個圓,氣憤的說道:“你還強詞狡辯!”
雙刀組成的圓在空中分成了兩片圓弧,謝靈運的身體在原地消失,而他與韓墨白之間出現了三道殘影。
韓墨白也同時在原地消失,兩道殘影刺向了謝靈運。
隨後,兩人同時出現在場中。韓墨白的劍尖,已堪堪點進了謝靈運的有胸,而謝靈運的刀,離韓墨白的腰,還有一指。
謝靈運驚異的看著韓墨白的劍,呼道:“這不可能!你的劍怎麼會比我的刀快!”
蘇寒衣冷冷的對謝靈運說道:“因為他使用的是世間最快的劍術——刹那劍術。”
韓墨白拔劍回鞘,看著蘇寒衣點了點頭。
謝靈運指著韓墨白,臉上有些扭曲的喊道:“神罰使大人,他是江夏神罰中陳氏皇族的漏網之魚!”
另外兩名少年也拔出了劍,指著韓墨白。
周國主教無聲無息的一掌拍向了韓墨白,那掌上泛著金光,帶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遠非坐忘境的韓墨白能夠阻擋。
蘇寒衣的手極快握住了周國主教的手腕,在周國主教不解的眼神中,他指著韓墨白說道:“他並不是陳氏皇族的漏網之魚!他會刹那劍術,是因為他的魂器是寫意譜!他確實是一名天命者!而且是周國最有天賦的天命者!”
寫意譜是什麼?謝靈運回頭看著蘇寒衣,有些失去理智的問道。
蘇寒衣冷冷一笑,對謝靈運說道:“魂器寫意譜中封印的英魂是修行之祖孫武。而韓墨白從寫意譜中得到的招數便是隻需看其他人用過一次,他便能使用出同樣的招數。”
韓墨白對謝靈運說道:“我說過,我不是偷你的招數,隻是你自願把你們家的不傳之秘讓我學習而已。”
謝靈運憤怒的對韓墨白喊道:“若不是你會那罪孽深重的刹那劍術,即使你偷會我的刀術,我也一樣能夠殺了你。”
韓墨白正色回答道:“劍術無善惡之分,使用劍術的人有善惡之分。”
謝靈運對蘇寒衣長躬道:“神罰使大人不把這個楚國的餘孽打入打牢嚴加審問嗎?”
“啪”的一聲,那是蘇寒衣在謝靈運臉上打了一耳光。
“蠢材,你這樣的氣度和心境,如何能留在聖教?”蘇寒衣看著謝靈運臉色鐵青的說道。
周國主教也拉下了臉,對謝靈運說道:“你是何身份?竟敢命令神罰使大人!”
謝靈運此時從剛才的狀態清醒過來,雙腳跪下,請求蘇寒衣的原諒。
蘇寒衣看了謝靈運一眼,說道:“我不殺你,你回去吧。”
謝靈運站了起來,恨恨的看了韓墨白一眼,離開了演武場。
演武場的另有一名少年上前,對蘇寒衣說道:“神罰使大人,劉清鳴願再與韓墨白戰鬥一場。”
蘇寒衣搖了搖頭,對劉清鳴說道:“韓墨白已經證明了他的天賦,勝負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他確實值得我推薦進入未神十二院。”
劉清鳴並沒有退後,而是看著蘇寒衣說道:“我不是為了未神十二院的資格,隻是想與他分勝負。”
蘇寒衣說道:“他是坐忘境,你是悟真境,你若執著於戰勝低境的人,勝負對你更沒有意義。”
劉清鳴臉色一赧,誠摯的對蘇寒衣說了聲謝謝。再不說話。
蘇寒衣對韓墨白說道,我見你來的匆忙,你回去收拾行李後,再來神殿與我們彙合。
然後對周國主教說道:“此次我來周國目的已達,明日我便回聖域。”
周國主教滿臉堆笑的說道:“神罰使大人不在周國多待兩日嗎?”
蘇寒衣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對周國主教說道:“我進入金陵城後,便有周國至少兩名太玄境遠遠跟著,如兩隻蒼蠅一般,我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周國主教笑著說道:“那我下午為神罰使大人設宴。恭喜神罰使大人此次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