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的到來,今日是寒先生的五十大壽,讓我們用掌聲為寒先生賀壽,同時有請寒先生致辭。”
台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這時所有的樂器同時拉開悅耳的聲響,五彩繽紛的禮炮伴著轟鳴聲打響。
一位中年男人,穿著一套暗藍色的西裝,配一條淡粉色的領帶,和一塊亮藍色的口袋巾,從二樓走了下來,擺臂之間,剛好露出左臂手腕上的一塊金色腕表和襯衣袖口處的一顆藍色袖扣,顯得整個人異常的高貴。
他眼目炯炯有神,臉頰有一股剛毅之氣,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即使他年過半百,絲毫不顯老氣,隻顯成熟。
他的身後是穿一身白色西裝的寒旭陽和一身軍裝的寒冬深。
寒旭陽是寒鼎盛的大兒子,在寒氏集團出任總經理,傳言他就是一個笑麵虎,不管何時何地,他時常帶著微笑,就連裁員、發火這種事,他都能笑著說出來。
了解他的人,都對她懼怕,不了解他的人隻會被他的外表迷惑,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配上標準的微笑,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此人很好相處。
相反,寒鼎盛的二兒子寒冬深,常年在部隊,還不到三十,已經是首長級別的人物了,他那張臉上,如同臘月的冰霜,看不到一絲表情,傳言他冷漠無情,不近女色,對待敵人或是犯人更是一招致命。
從來沒見過長的如此帥氣的男人……
從寒冬深在二樓出現後,白淺淺的目光就盯在他的身上移不開了,她見過長的帥氣的男人或男孩子很多,比如宋名揚就很帥,再比如她爸爸白啟明長的也很俊美,可她從來沒有見過帥氣、英氣、俊朗、成熟、高冷集於一身的男人,白淺淺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連臉頰都爬上了駝紅色。
“淺淺……淺淺……你發什麼呆呢,跟爸爸去敬酒。”
白淺淺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寒冬深的身上拉回來,她隻隨意的找了個借口說:“我尿急!”便順著寒冬深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她的身後,白蓉蓉一直看著白淺淺向寒冬深的方向走了過去,她這才收回視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隨即便挽著白啟明的手臂,隨同一起去給寒鼎盛和寒旭陽敬酒去了。
出了宴會廳,穿過走廊,前麵是一個木雕的小花廳,寒冬深靠在花廳旁邊,一隻腳向後踩在牆上,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煙,薄唇輕掀,微微的抿了一口煙。
剛走到走廊盡頭的白淺淺小心髒驀然一緊,鬼使神差的向花廳處走了過去。
當她走到寒冬深的旁邊時,走下一軟,向寒冬深倒去,“啊……我的腳……!”
在人還沒有落到他懷裏前,他抬手輕輕一個用力,人便靠在了旁邊的牆麵上。
而此後,他沒再看一眼白淺淺,將手裏的半截煙扔掉,大步向宴會廳的方向而去。
白淺淺早都準備好了後麵的說辭,什麼要去洗手間,路過這裏,一不小心歪了腳,不是故意的等等……
可是人家壓根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白淺淺靠在牆上拉著一張臉,突敗極力。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不都會把漂亮的女孩接住,然後擔憂的問,你的腳怎麼樣了,我幫你看看,或是我送你去醫院的嗎,這麼到了他這裏,就這麼冷漠、不近人情呢。
“啊……我的腳……哈哈!”
李愛國誇張的鬼叫著,還順勢向宋名揚的懷裏倒去。
白淺淺抬頭方才看到離這個花廳的不遠處,還有一個魚塘,而李愛國和宋名揚就站在魚塘的邊上。
剛才也許是她太過專注寒冬深了,所以才沒注意到李愛國他們,被他們看了一場好戲,白淺淺用惱怒的向李愛國跑了過去,大罵,“媽B,想死了。”
“原來你喜歡這種老男人,怪不得這幾年你都不找男朋友。”
李愛國躲在宋名揚的身後,伸出半個腦袋說。
白淺淺踮起腳尖,從宋名揚的肩膀上伸過手,一邊揮打他一邊不服氣的說。
“他哪裏老了,那叫成熟好不好。”
“還不老,都快三十了,名揚,你說,他老不老?”
李愛國拍了一下宋名揚的肩膀問。
宋名揚從兩人中間走出來,坐在魚塘邊上,一條腿屈起,踩在魚塘邊上的水泥台子上,雙手懶散的抱著膝蓋,秀氣的俊臉抬頭看著白淺淺,沒接李愛國的話茬兒,隻說:“人家可是軍人,抓的全都是國際大犯人,頭腦自然比一般人轉的快,就你那點伎倆,我們都能看出來你是裝的,何況是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