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和宋名揚笑出了聲。
王岩狠狠的的瞪了兩人一眼,將眼神移到宋名揚身上,隨即將宋名揚的作業本扔了下去,厲聲說,“你寫的字有這麼秀氣嗎,你是轉性了不成。”
“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們抄作業和讓人代寫的話,統統給我一個寫十遍。”
這下三個人都低著頭,不敢再笑了。
“上課!”
王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翻開講課書,講起了課。
大約課上到一半時,操場上開始軍訓了,白淺淺伸長脖子向外麵看了一眼,頓時看到寒冬深那道偉岸的身影站在大楊樹下,她立馬開始著急了起來,可看到講台上王岩正講的吐沫橫飛,加上剛剛王岩才發了火,一時她也不敢再造次。
可是看到外麵的那個男人,她就心急如焚,白淺淺坐在凳子上,屁股下麵就像是長針了一樣,扭來扭去。
實在是忍不下去時,她趁王岩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空檔,從桌櫃裏拿出那兩瓶橙汁,彎腰、低頭,偷偷摸摸的從後麵溜了出去。
旁邊的李愛國見白淺淺溜了,他也坐不住了,也低著頭偷摸的溜了出去。
宋名揚看了一眼已經空了的兩個座位,心煩氣躁,也坐不住了,隨即也彎腰溜了出去。
坐在倒數第二排的延洪亮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隻見後麵的三個人都不見了,心裏十分羨慕,隨即向外麵看了一眼,見三個人全數去了操場,他的心也跟著飛了出去。
“延洪亮,我講的你全都會了,下次考試能考進前三十名嗎?”
王岩盯著延洪亮沉聲說。
延洪亮立馬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
別說考進前三十名了,每次考試他都是倒數十名以裏。
“你若是也像白淺淺和宋名揚一樣,有個當官的爸爸,你也可以跟他們一樣,不用好好學習,就有一個不錯的未來,我也省心了。”
王岩這話一出,教室裏一半學生低下了頭。
李愛國追上白淺淺,順手便搶她手裏的橙汁,白淺淺連忙躲過,將那兩瓶橙汁當寶一樣的抱在懷裏,防賊一樣的防著李愛國,“這可不是給你喝的。”
“重色輕友,白淺淺你還來真的了。”
“那是當然,”白淺淺一邊說著,一邊跑去了操場。
追在後麵出來的宋名揚,聽到白淺淺篤定的口吻,站住了腳步,遠遠的看著那抹較小的身影跑到了帶隊的教官跟前,笑眯眯的遞上橙汁,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合不知說了什麼。
隨即白淺淺又向站在大楊樹下麵的寒冬深跑了過去。
宋名揚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隨即抬步向操場走了過去。
白淺淺將手裏的橙汁遞給寒冬深,一張帶著點稚嫩的臉頰笑的就像是冬日裏的陽光一樣,既暖和又欣喜,“寒教官,天氣太熱,喝點果汁解解暑。”
寒冬深雙手插在褲兜裏,低頭看了一眼遞到他麵前的橙汁,隨即錯開身,向旁邊的軍用越野車走去。
白淺淺舉著那瓶橙汁楞了幾秒鍾,宋名揚跑了過來,一把搶過橙汁,擰開蓋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笑著說,“他不喝,剛好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