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寒冬深讓她跟著他走,她便也就起身,跟在寒冬深的後麵,出了寒家,走到院子裏時,寒冬深上了車,真真站在車前,一時躊躇不定。
寒冬深清淡的聲音說:“上來吧。”
這下真真才跟著上了車。
寒冬深開著車出了門,先去了一家女裝店,領著真真,買了一身衣服穿上,這才又帶著真真去了旁邊的一家餐館坐了下來。
點了幾個菜,在等菜上來之前,寒冬深沉聲說:“看你之前的穿著是從大溪地過來的嗎?”
“嗯。”
真真低著頭嗯了一聲。
“你跟我哥是怎麼認識的?”
一時真真有些猶豫,寒冬深也不強人所難,便換了一個問題說:“那你這次來是準備找工作還是?”
真真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本來她是無路可走了,所以才想起了寒旭陽,因為寒旭陽是她的客人當中最規矩最有禮貌的一個。
這幾年,她都在大溪地做按摩小姐,遇到的客人無數,輕薄她的也不在少數,但有禮客氣的卻很少,所以她對寒旭陽的影響很深,出了事後,她也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找來了京都的。
可是現在她要是把實情說出來的話,那寒旭陽也就沒有指望了,她該怎麼辦,可是不說的話,冤枉一個好人,她心裏其實也很不好受。
“如果你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了的話,你可以跟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
寒冬深看著真真猶豫不決,便說道。
真真低著頭,一雙手來回的搓來搓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每年做的慈善也有無數,捐給貧困家庭的也都數不清了,我說這些給你聽,並不是在炫富,隻是想告訴你,你的事情,在你看來可能是大事,可在我這裏,可能就隻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了。”
這下,真真也隻好說了,畢竟她說與不說,寒旭陽娶她的可能性都小的可憐,甚至是根本就沒可能。
“我懷孕了……”
真真說了這麼一句。
寒冬深隻看著真真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雖然他哥跟這個真真有點關係,但他並不認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哥的。
“孩子是我以前的一個顧客的,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做我們這行的,絕對不能對客人動感情,可是他真的很好很好,所以我才跟他在一起的。”
“他是南陽市的,他每年都會去大溪地半年的時間,或是三個月的時間去處理一些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可就在我懷孕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他了,他的電話也打不通了,我查了他跟我說的他上班的地方,可那個地方壓根就沒有他說的那個公司的名字。”
“我再來京都時,先去過南陽市了,可南陽市也沒找到他所說的公司,更加沒找到他的人,他忽然間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了。”
“現在我才發現,她跟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嗚嗚……”
真真捂著嘴巴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