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深客氣有禮的說:“淺淺搬回來住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作為淺淺的男朋友理應上門拜訪一下。”
“寒總裁客氣了,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的,你跟淺淺隻是訂婚,還沒有結婚,再說了,往後能不能結婚還是兩碼事呢,現在就來拜訪未免太早了點吧。”
段之峰言語之間全都是對寒冬深的敵意,他作為白淺淺的舅舅,自然不願意讓白淺淺怎麼早就嫁出去,且還是嫁給一個老男人。
“一點都不早,我和淺淺認識已經有八年了,也是時候結婚了。”
寒冬深不緊不慢的說。
段之峰很想說你想的美,可話到嘴邊,礙於禮貌,便成了,“淺淺還小,且才剛回來住,我們也想多留她住幾年。”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絕的還是尊重淺淺的想法比較好。”
寒冬深含笑說道。
“那是,那是!”
這下段之峰沒了話。
段之雪換好衣服,下了樓,笑著說:“冬深來了,不知道你今天來家裏,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
“是我唐突了,突然來拜訪,沒有提前跟你們說。”
“大家都別說客套話了,飯好了,開飯了。”
段成明揚聲喊了一聲。
“寒總裁請!”
段之峰客氣的說。
隨後幾個人一起去了餐廳坐了下來。
段成明平時就喜歡喝幾口小酒,就算是他一個人在家時,他也會一個人喝上那麼一小杯,段之峰平時上班,不能喝酒,所以平時也沒人陪他喝。
今天剛好寒冬深來了,段成明樂嗬嗬的把自己收藏了多年的好酒,拿了出來,給寒冬深到了一杯,寒冬深看著那杯酒,心裏多少有些底虛。
他平時也不怎麼愛喝酒,就算遇上應酬也是喝一杯意思一下,平時沒有什麼大的事情,或是遇上什麼非喝不可的人或是事,他是不會喝酒的,可現在看著那一大杯白酒,大約也有半斤的樣子,這要是喝下去的話,非醉不可。
可如果不喝,第一次登門,難免顯得有些失禮,所以寒冬深隻好硬著頭皮陪著段成明喝了起來。
“既然淺淺喊你外祖父,我也隨淺淺喊你外祖父了,這杯酒,我先敬您,祝您身體健康,天天開心。”
“冬深就是會說話。”段成明笑嗬嗬的端起酒杯和寒冬深輕輕喝了一小口。
“來來來,吃菜!”
段成明客氣的說。
“聽說你們寒氏現在開始做服裝了,寒氏一直以來不是都以酒店和房地產為主業嗎,怎麼突然就做服裝了。”
段成明閑來無事和寒冬深閑聊了起來,加上這一喝酒吧,他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了。
“房地產現在我們寒氏也進入穩定期間了,我也騰出手來了,便想找點事做,所以才轉做了服裝行業。”
“年輕有為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哪裏,隻是閑來無事,閑不下來而已。”
“之前,冬深是當兵的,咱們還真是有緣,我老頭子年輕時也當過兵。”
“是嗎?您是那個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