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人基本也睡了過去,在這昏暗的燈光之下,一雙眼睛卻陡然睜開,看著瀟棠棠的方向,眸光異樣璀璨。
瀟棠棠身子動了動,那目光很快消失,仿佛沒有出現過。
然瀟棠棠嘴角處卻莫名多了幾分弧度,就像是做了個不錯的美夢,即使在夢中同樣讓人身心愉悅。
直到天亮,西服男和任何人都沒有再出現在這裏過。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那細小的窗戶縫隙中擠入,牢房內仿若多了幾分暖意。瀟棠棠睜開眼睛,動了動脖子,起身伸了個懶腰,咧嘴。
嗯,脖子有點疼。
此時翟天辰也已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特別是pp上的,走到瀟棠棠的邊上站定。
“咋樣,睡的如何?”聲音仿佛還帶著一絲絲的調侃意味,卻很輕。
“你說呢?”瀟棠棠揚眉反問,瞄了他一眼。
翟天辰嘿嘿一笑,“估計是不咋樣。”
瀟棠棠沒有說話。
其實她昨晚後期睡的還不錯,就是脖子疼了點,有點落枕的感覺。
伸手揉了揉脖子,翟天辰立馬替代,小心的幫著她。
瀟棠棠以前稍微教過他一些穴位的東西,所以他按的還真不錯。
“看來昨晚上夏瑜小姐睡的還不錯。”
夏瑜小姐?哪位?
瀟棠棠腦袋上頂了三個大問號。
完全了解懵逼瀟棠棠的翟天辰輕聲咬耳朵:“你。”
瀟棠棠瞬間了然。
差點忘了,夏侯琤之前給她的另外一個身份便是叫夏瑜,這個她一點都不喜歡更記不住的名字。
咋就不能給她起個名字叫夏糖呢。
瀟棠棠轉向那西服男,淺淺一笑。
“睡的確實還不錯,就是有點落枕。要是這裏有個帳篷或是床和枕頭就好了,我一定會睡的更加好。”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說不定還能做個美夢。”
西服男登時一愣,“夏小姐和之前果然有些不一樣了。”卻和剛剛見到時候不知道他身份那時候的樣子有點相似。
難道她真的不害怕?西服男一時間真不好肯定。
瀟棠棠問他,“哪裏不一樣。”
“你之前是在裝害怕吧!”他突然問道。
瀟棠棠搖頭,“不,那不是害怕,最多隻能算是…下意識。”
“雖然我一直在外旅遊,也算是見識過了不少的事情,可半夜被人迷暈了送到這樣的一個地方,好歹也是需要時間反應的。”
西服男對於瀟棠棠的回答略顯詫異,顯然並不怎麼相信這說辭,可卻還是有那麼些被說動。
一種複雜的感覺浮上心頭,捉摸不定。
“難道你不怕死?”他不覺得她沒有聽說過D國如今發生的事情;盯著瀟棠棠的臉,仿佛想在她的臉上見到害怕。
這不。
瀟棠棠:“當然怕,我都要怕死了。可那又如何?”
“難道我說我怕了就不用死了嗎,死亡,不過早晚罷了。”何況她還是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這有啥好在意的。
西服男莫名說不出話,他竟覺得眼前女人說的話…很有道理。
對自己的想法皺了皺眉頭,想起自己的正事。
“我們首領說想見見你。”
“是嗎?”瀟棠棠淺笑,“剛好,我也想見見你們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