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仁雖說是名不錯的外科醫生,但給公雞抽血這還是大姑娘轎頭一回,這心裏多少有些沒底。 .
好在有田野在一旁幫忙,準確的找到了公雞脖頸處的大動脈,這一針管下去,抽了大半管子的血出來。
抽完血之後,張保仁立即用『藥』,妥善的處理了公雞的傷口。
“這給人抽血我見得多了,這給隻雞抽血,我還是頭一回見。小夥子不錯嘛”一直守在一旁的馮毅,見到這般容易從公雞身取出了鮮血,十分的佩服。
“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讓馮隊長見笑了”田野笑了笑,便拿著裝有雞血的針管,來到了棺槨前,“大家夥往後站站,小心別濺身血。”
大家聞言,紛紛後退,給田野讓出好大一片空地出來。
用雞血破咒這事,大丫並不熟知,隻能是讓田野動手。
田野將針管裏的雞血,倒了一些出來置於掌心之。溫熱的雞血,散發著一股子腥味,濕黏黏的。
田野實在不喜歡這種手裏沾血的感覺,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棺槨的外壁,順著符咒的痕跡,一點一點的抹了過去。
經過雞血的塗抹,棺槨的外壁騰起一片薄霧。緊接著,薄霧變成一縷黑煙,飄散在空。
田野將所有的雞血都用光之後,便站起身來,雙手擱在棺材蓋子,輕輕一推。原本沉重無,八個壯小夥都掀不開的棺材蓋,輕的仿佛如一張白紙,極為容易的便被推開了一半。
馮毅見狀,連忙跑了過來,緊張的不行。
“這棺材少說也有幾百年了,你怎能如此大意,萬一裏麵的屍體還未腐爛,這一見到氧氣可要毀了。”
這時,劉佳裕也跑了過來,緊張兮兮的朝著棺材裏麵張望。
其實,符咒已經解開之後,田野便已經用神識,探查了棺材裏麵。這尊棺材雖說封的很好,沒有讓一絲空氣進到裏麵。
但棺材裏麵並沒有什麼屍身,隻有一個缽盂大小的壇子。除此之外,棺材裏麵連件陪葬的飾物都沒有。
所以,田野才會將棺材蓋子直接推開,而沒有做什麼特別的維護。
馮毅透過半開的棺材蓋,朝內張望,發現眼前空無一物。索『性』直接將棺材蓋子全部推開,將內裏的一切展『露』出來。
果然,這棺材裏麵除了一個缽盂大小的壇子以外,再無其他。別說什麼陪葬的飾品了,連棺材的底部都沒有任何的鋪蓋,壇子這麼直接放在了棺材板。
馮毅好不已,不明此間的含義。
按理說,這尊棺槨不僅設置了機關,還在外壁畫滿了符咒,裏麵所葬之主定不會是個尋常角『色』,至少也得是個達官貴人才是。
可現在眼前所見,完全不像是一個達官貴人的棺材,反倒像是個窮酸人家,窮的連棺材裏的三鋪三蓋都置辦不起。
外表的奢華,與內裏的簡陋,形成了鮮明的對,讓馮毅這心裏是極為失落。
原以為,這座古墓的主人,算不是流傳那般是位得道高僧,也至少會是位貴家子弟。可現在看來,事實完全和想象掉了個個,這如何不讓他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