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見我沒有反對便去裏間找了一瓶白酒出來,又拿來兩個小酒杯酙上。
菜是幾個家常的小菜,我和秋梅聊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邊聊邊喝。
幾杯下肚後我的臉便有些發燙,秋梅的臉也紅樸樸的。
“你離婚怎麼也不事先跟我商量下?”對於這麼大的事她不跟我商量我是有點耿耿於懷的。
她平時很多事情不管是工作上的或者是家長裏短,隻要有空就喜歡跟我嘮叨下。
“商量還不是這個結果?老公跟人跑了還不夠丟人的?非要弄得盡人皆知?”秋梅嘟噥道。
秋梅長相平常,但能掙錢,家裏這麼大的房子就是她掙下的。
難道是工作太辛苦忽略了丈夫的感受?
“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我試探道。
“來,喝酒。”
我們碰了一下,她一口喝幹杯子裏的酒,道:“挽回幹什麼?他走了還清靜些,我和拉拉照樣過。”
我能感覺到她心裏的苦悶,隻是嘴硬而已。
“要不我找你老公談談吧?”
“談什麼?這種同床異夢的日子我早過夠了,你少管我的事,你要真關心我以後就經常來看看拉拉。”
說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又道:“隻是孩子可憐。。。。。。這麼小就沒了爸爸。”
“叔叔,我媽媽怎麼哭了?”拉拉忙溜下椅子跑到秋梅身邊。
“乖,媽媽沒事,你吃飽了沒?”拉拉點點頭,秋梅撫摸著她的頭發又道:“吃飽了去看電視,媽媽跟叔叔說會話。”
拉拉扭頭瞅瞅我。
“去吧,你媽媽沒事。”我笑了笑,對拉拉道。
“哦。”拉拉應了一聲,很乖地獨自看電視去了。
秋梅拿起酒瓶給自己酙酒,見我的杯子裏還有大半杯,道:“快喝呀,大男人這麼磨磨嘰嘰的。”
我笑道:“你可別逼我喝酒,喝醉了很不安全的。”
“你又不開車有什麼不安全的?”
“我是說你不安全。”我曖昧地笑道。
“什麼意思?”秋梅還是一頭霧水。
她酒喝高了,人也變得遲鈍。
“你就不怕我喝多了獸性大發啊?”
秋梅的眼睛裏頓時有了嬌羞,道:“去,少拿我開涮,姐姐我現在是棄婦,什麼都不怕,喝!”
我感覺秋梅是想將自己灌醉。
喝就喝吧,我不再勸她,一醉解千愁。
一瓶白灑被我們喝了大半,見秋梅已坐立不穩,我急忙將她攙扶到臥室。
她躺在床上翻滾,嘴裏嘟噥:“我還要喝。。。。。。”
我也有些頭昏腦漲,大口呼著酒氣,支撐著去幫秋梅倒了一杯水。
“酒來了。”我吆喝了一聲。
可是秋梅已呼呼大睡,隻得將水杯放在床頭,轉身出去了。
坐在沙發上我有些頭重腳輕。
“拉拉,叔叔在沙發上睡一會好不好?”
“我媽媽呢?”
“她睡著了,你別去吵她。”
“哦,你睡吧。”拉拉邊說邊移了移小屁股,空出位置讓我躺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電話鈴聲將我從沉睡中吵醒,是劉姐的電話。
“子良,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啊?”劉姐關切道。
我的頭還有些暈弦,看了看窗外,天已黑了,拉拉不在,電視機也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