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恬不語。
將身體狀態檢測一遍過後,亞倫領著花恬回了關押的地方。
又吩咐了一遍花恬關於飲食的情況後,亞倫把門鎖住離開了。
花恬坐在沙發上,沉默著望著門的方向。
“花恬小姐,有興趣談一筆合作嗎?”
年輕磁性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花恬轉頭,驚訝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內的男人。
“你是?”
“風謄。”
界孽微笑,走到花恬麵前的沙發坐下來。
“你可能沒聽過說我的名字,不過我想你會對我提出的合作感興趣,因為我是與你同一時期被冰凍的人。”
“你……”花恬又是震驚又是意外。
“不過……我怎麼確認你的確是和我一樣被冰凍的人?”
界孽扯了扯嘴角:“花恬小姐……你沒有選擇。”
“相信你已經看清楚了他們的目的,這隻是最初的檢查而已,他們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實驗體得來的資料,到最後,你很可能會屍骨無存。”
“最重要的是,花恬小姐你逃不出去。”
界孽笑了笑:“花恬小姐大概不知道這個實驗室的防禦部署吧?”
“實驗室內的研究人員有兩百多人,莫斯實驗室建立在桑山上,有一半的建築在桑山內部,而外麵有一萬人的軍隊把守。”
“密不透風的包圍圈,花恬小姐你覺得你一個普通人能逃走嗎?”
“相信花恬小姐也不願意被當做實驗品,痛苦又沒有自由吧?”
花恬聽到界孽的話遲疑了,但是——
“我並不確認你說出的這些是否真實,但是我也沒有能力去確認。”
“正如你所說,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有什麼能力能幫助你?”
“難道就靠著同為冰凍人的身份?”
“我恐怕會給你們帶來麻煩,而且拖累你們。”
花恬淡淡地回答道。
有一句話她沒有問出口。
連她這個普通的“冰凍人”都要帶走,難道這些冰凍人身體內隱藏著什麼秘密?
隻是她進入到這裏,已經沒有辦法出去了。
界孽眯了眯眼睛。
“花恬小姐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疑問?難道你不想出去嗎?”
“正常情況來看,隻要是一個小白鼠,有可能的情況,都會想逃出去吧?”
“花恬小姐可能在計算自己的價值吧?一個沒有經曆過社會閱曆的人會有這麼複雜的心思麼?”
界孽眼中帶著冰冷的笑意。
的確呢。
洪水來臨前,原主身邊的人全部是一個學校的學生。
那群人連表情改變都寫在臉上。
花恬麵不改色:“你想多了,我隻是在考慮是否沒有逃出去,會受到更可怕的懲罰。”
“我還隻是個學生,並沒有經曆過太多,我的確怕死,但我更怕受傷。”
界孽臉上的笑容淡了。
攤手,界孽無奈道:“好吧,不過花恬小姐的謹慎也是情有可原……”
“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必和花恬小姐談了。”
界孽揚手,一道黑色的蟲子飛快地落到了花恬裸露的皮膚上,鑽了進去。
“你做什麼?!”
花恬惱怒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