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曾經說過關於妖怪的什麼？”
界孽低聲問道。
“爺爺……”
男孩雙目空洞：“村子裏很多年前……來了妖怪……”
“爺爺說有人得罪了那個妖怪，妖怪要殺了我們……”
“當時有個人救了我們……為了保護我們，那個人一直留在村子裏……”
“後來這個人死了，妖怪又來村子了，從南方來了人救了我們。”
“幾年後這個人製作了一種香，用妖怪製作的香，爺爺說這之後就沒有妖怪侵擾村子了……”
“但是過了幾百年，又有妖怪來了村子，幾年後，有仙人路過桃源村，救了村子裏的人……”
“仙人保護了桃源村，之後就再也沒有妖怪來了。”
“你還知道什麼？”
界孽皺眉。
男孩呆楞了幾秒：“爺爺說，香根本就不是那個人做出來的，是第一個來到村子裏的人做出來的……”
“第一個人在村子裏住了很多年，捉妖怪製作出了這種香……但是當時隻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第二個人偶然路過桃源村，知道了這種香。”
“爺爺說我們的祖先就是那些人其中之一……”
“嗯？”
界孽挑眉。
當初的是是非非，恩怨她沒有興趣去了解，不過從這句話裏來看，當初的幾個人，參與了這種香的製作？
“你爺爺說過有幾個人會做這種香嗎？”
“爺爺……”
“爺爺說有五個人知道這件事，那個人做了實驗，當初有五個人參與了製作……”
男孩說道：“有爺爺的祖先，還有桃源村的其他人……”
“你知道這五個人都是誰嗎？”界孽輕聲問道。
“我家的祖先……還有桃源村的龍龍一家的祖先，還有馬小鳳、林子豪一家……”
“爺爺說……有一家人當初為了活命，逃走了……”
男孩目光呆滯：“這之後桃源村就沒有人會製作這種香了……”
“這樣啊？”
界孽摸了摸下巴。
有一家逃走了……
曾經O國出現過這種香，當初就存在那個家族的痕跡嗎？
“你爺爺說過那一家人什麼信息嗎？”
界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托著下巴問道。
“名字……”
“司徒……”
“姓司徒還是姓司名徒？”
“爺爺說複姓……”
男孩身體搖搖晃晃，幾乎要跌倒在地上。
界孽伸手扶住男孩。
這次算是極限了。
解除催眠狀態，界孽將男孩放到床上。
“司徒？”
……
“為什麼那一家人離開後，就沒有人會製作這種香了？”
“因為製作步驟都在紙上啊……據說司徒家的人都有種能力，過目不忘。”
老頭呆呆地說道：“誰知道這是真的假的……聽說後來我們幾個就沒有流傳下來了……”
“唔……”
大概理解了。
解除了催眠，界孽離開了。
是時候去O國首都布倫了。
……
“明天見。”
陳天揮手。
“明天見。”
洛箐回頭微笑。
轉身進門，陳天坐到沙發上，看著黝黑的電視屏幕。
“噢……”
沒有進展啊。
看到桌子上留著一杯水，陳天伸手握住玻璃杯，送到嘴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