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失敗？
恩濟疲憊地走出實驗室，在長椅上坐下，泡了一杯咖啡。
最近一個星期，他都沒有放鬆睡過了。
每天睡四小時，繼續爬起來做實驗。
在一個星期以前，他們做了實驗，他以為疫苗結果就能出來了，當時所有實驗室的同事興奮不已，結果在使用藥劑測試後，全部失敗了。
他們沒有研究出疫苗。
為此，他們以為實驗過程中出現了差錯。
然而，一遍遍的實驗證明他們沒有出錯。
隻是疫苗研究不出來而已。
他感覺缺了什麼東西……
但是又想不出來。
咖啡入口，很苦澀，但還比不過研究不出來疫苗的苦澀。
他不喜歡喝這個東西，隻是因為咖啡能提神，才經常備著。
“恩濟，裏麵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同事夾著實驗報告從外麵走進來，坐到恩濟旁邊。
恩濟沉默了一會兒：“……還沒有。”
同事點點頭：“這樣啊，辛苦你們了。”
“你不覺得這一次我們用的時間很長嗎？”恩濟麵色怪異。
“肯定啊！”
同事鼓勵地拍了拍恩濟的肩膀：“畢竟這次病毒有些棘手嘛……你們要相信自己啊！”
恩濟：“……”
他還沒辦法說服自己相信自己。
他可以肯定研究過程就出了問題。
但是以前製作疫苗都是這個過程……
“那承你吉言了。”
恩濟又喝了一口咖啡。
……
“怎麼樣了？”
恩濟穿上外套，戴上手套走到一名正在用顯微鏡觀察病毒的同事身旁。
同事抬頭看了恩濟一眼，搖頭。
“這是上午剛培養出來的疫苗病毒，還在觀察。”
不過，估計沒什麼用。
他們加入了一些物質，促進病毒變異，但是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看到疫苗病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又失敗了。
這是第二十三次失敗。
他覺得他們應該換一個思路去製作疫苗了。
恩濟點頭。
他知道了。
“還去做實驗觀察反應嗎？”
同事抬了抬眼鏡。
恩濟淺吟：“做吧。”
或許會出現意外也說不定呢？
……
“又失敗了。”
恩濟雙手扶著桌沿，看向試管架上的那一支試管。
說實話，從撿到這個東西起，他還不知道這裏裝的是什麼液體。
“就當做好奇行了……”
恩濟拿起試管。
……
“這是……什麼？”
恩濟眯眼。
試管裏的東西……怎麼這麼像D病毒？
不過，還是有地方不同。
想到最開始拿到試管時裏麵的一行字，恩濟手有些發抖。
會是……嗎？
“去！快去做實驗！”
恩濟快速分了一半液體拿去給了實驗人員，另一半開始檢測液體具體成分。
“這個是什麼東西？”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物質……
很快恩濟想到了些東西。
“難道之前實驗失敗，是因為疫苗中缺了這種東西？”
“可是這種東西……”
……
三天後。
恩濟聽著實驗人員的報告，快步走向實驗體身旁。
實驗體是一隻小白鼠，看到小白鼠精神奕奕地在籠子裏活動，恩濟激動地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