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玄成走的悄無聲息卻有預兆,他們以為玄成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他竟然教出來一個徒弟。
玄遠?
對於下麵的議論,任瑋因並不在意。
作為清楚了解當初事實的人,他知道玄成為什麼離開。
這個少年不可能是玄成的兒子,同一個姓氏,隻能說明,這個男孩,被玄成收養了。
……
界孽站在擂台上,看著周圍的人躍躍欲試卻仍然沒人肯上台,就席地而坐,等待下一個挑戰者的到來。
同時,界孽還在觀戰著其他擂台。
花色衣裳的蒙麵女子握著一把長及身高的大刀直插在擂台上,石質的擂台被插入一道深深的痕跡。
放眼全場,這名女子擂台周圍觀眾人數最少,而與此相比,另外一名紅衣女子擂台周圍聚滿了人。
紅衣女子運起劍法,劍勢蕩起波浪,劍身仿佛揚起群花,氣勢如虹,與另一名青衣男子戰在一起。
青衣男子穿著礬山山莊的弟子的服裝,界孽轉頭看向屠覺。
每個門派除了有一個弟子守擂台外,還會派出其他弟子去其他擂台挑戰。
這不止是對他們的鍛煉,同時也是衡量己方門派與對方門派的差距。
“嘭!”
一個身高強壯的男子站到台上,有男子手臂兩倍粗的鐵錘重重砸到擂台上。
“你的下一個對手,是我!”
男子雙手持錘,咆哮沉悶重如雷聲。
界孽站起身,麵向男子,拔劍相向:“來吧。”
“我的名字是鍾奎!”
男子揮錘,起勢。
界孽:“……玄成。”
……
將男子打落到台下,界孽俯視著台下的眾人。
有些觀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師父是一個仁義的俠客……
為什麼徒弟的目光會令人害怕?
任瑋因向附近華陽山莊的莊主看去,遞過去一個眼神。
華陽山莊莊主微微頷首。
……
界孽站在擂台上,卻沒人上台了。
界孽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雖然年齡小於眾人,但實力比富有經驗的中年人也不差。
“隻能說果然不愧是玄成的徒弟嗎?”
“雖然常說名師出高徒,但是明顯這個玄遠也不差啊。”
“這麼小的年紀,我都還在師父的訓練中偷逃跑出去玩兒呢。”
“玄成不和任盟主的兒子一樣嗎?這就是武林高手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
“你是指努力嗎?嗬,你怕是還沒有明白,別人一瞬間就懂了師父的教授內容,而你還懵然無知指望著勤加鍛煉能理解清楚……”
“武林高手從來都是有極高的悟性,不然你訓練五天才頂別人一天,而五天時間,別人的訓練結果就是你的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