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年少,晚來風(上)(1 / 3)

看過留言的清木能夠感受到安逸請的關心,心情自然會好一點。

心情好的時候,清木好像就清醒一點。趁著自己清醒的時候,她就慢慢回憶和翻看自己聊天和寫作的記錄,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

可這是為什麼,清木決定問自己的老爸老媽。

“仙女姐姐,我最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有點不對經”

“怎麼啦,我的寶貝。”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之後就變得很消極,我高考以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沒……沒有,別瞎想,好好的怎麼會胡思亂想呢。”

“我就是想問問,我真的有點害怕”

“別想啦,你那邊最近怎麼樣啦?”

“都挺好的,我最近喜歡上寫了,我想我能不能利用大學的空閑時間多寫寫,沒準以後會突然成名呢,哈哈哈”

“可以啊,不過要注重專業課的學習,好好打基礎。我和你爸爸都挺好的,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媽,我想你們了……………”

一陣煽情的對話之後,清木兩雙大眼睛已經出現明顯的公眾,一看便知是哭過的痕跡。

不過一番訴苦之後,清木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她也覺得媽媽說的沒錯,不應該把寫當成發泄心情,可以往好的一麵想,就當是練練筆,記錄自己的心情,這樣既快樂,也有收獲!

於是她開始寫了另一部。

《年少,晚來風》(7月20日)

這些心事像一卷陳舊的羊皮書,終於在這個夜晚溫柔地展開,我早已失去了翻閱的資格,她的情詩有一天會被更好的別人懂得。

新生入學那天,我比任何人都激動。

我不是新生,更不是新生家長,我隻是一個單身的大二學長。我內心波濤洶湧,表麵卻是相當淡定。我淡定地早起一個小時站在衣櫃前挑衣服,淡定地用啫喱弄了個阿童木發型,再淡定地刮胡子,一個不小心,下巴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手指抹過鮮紅的血,我想今天是注定要命犯桃花。

最後噴完香水,我便淡定地出門了,下巴貼著一塊創可貼,看起來酷斃了。一路上邂逅無數同學,都笑得心知肚明:“陳鍾起,今天好帥呀!”我笑得冠冕堂皇:“要給新生樹立一個好形象嘛!”

以上皆證明,我是天枰悶騷男。我如此隆重,無非是想在粉嫩的小女生初入校園之際,先下手為強

新生接待處的兄弟們都懷著同一個夢想。他們拍著我的肩膀說:“作為班長,你要帶頭解決男同胞的單身問題呀。”可是一旦有漂亮的小學妹出現時,他們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熱情得讓那些小女生手足無措。

當當出現的時候,冷場了。像一瓢冷水澆在了沸騰的鍋裏,上一秒還打著牌嚷著怎麼美女學妹們還不出現的禽獸們,在當當出現那刻,心照不宣地裝出很忙碌的樣子。

當當是天才少女,一路跳級,上大學那年,才十七歲,是個瘦瘦小小皮膚黑黑的未成年少女。

我記得她第一天來報名時,穿著寬大的格子襯衣,袖口挽得很高,一個人拖著巨大的行李箱麵無表情地站在新生接待處,填表,繳費,領宿舍鑰匙,全然沒有新生的膽怯與新奇。

作為班長,我不得不站起來,我幫她拖起行李箱說:“我帶你過去。”

那時的當當隻到我的肩膀,我隨便一瞟,便可以看到她寬鬆的領口,當然,那裏麵也實在是沒什麼內容可看。或許是年紀尚小,還處於青春叛逆期,她對我這張帥臉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