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莫名其妙,楚言歌懵逼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太子府中沒有侍妾,君亦寒又不曾去過青樓,莫非……楚言歌頓時不敢置信的驚叫出聲:“君亦寒,你該不會還是雛吧……”
她一提,君亦寒猛然抬眸看向她,幽深的眸底冰冷刺骨,如霜雪般的寒意傾瀉而出,“本太子再說最後一遍,滾出去!”
“哎呀,真討厭,人家一心一意為你著想,你卻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讓人家滾,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楚言歌歎了口氣,抱怨道。
“楚言歌!有膽子你敢再說一遍!”君亦寒眸底閃過一抹陰鬱。
楚言歌吞了吞口水,“那個……我沒膽子,不說了行不行啊?”
君亦寒:“……”
方才被挑起的怒氣一瞬間就這麼熄了,君亦寒感受著自己情緒的變化,不由得蹙了蹙眉。
“親愛的?”楚言歌見他這般模樣,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果不其然,君亦寒剛緩和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楚言歌嘴角一抽:“小心肝?亦寒哥哥?夫君?”
君亦寒臉色黑的更徹底了,眼見她越說越離譜,君亦寒忍不住冷聲打斷:“閉嘴!”
楚言歌見他臉色越來越冷,撇了撇嘴,沒再嘴賤。
忽然,她眼尖的發現君亦寒耳尖有一絲紅暈,不由得挑了挑眉,“呦!我家小心肝臉紅了呢,真是純情啊。”
她話音剛落,君亦寒臉色一沉,驀然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咬牙切齒:“滾!”
“嘁,滾就滾唄,那麼大聲做什麼。”楚言歌十分囂張的說完,猛然拔腿就跑,由於太急沒注意到門檻,整個人狠狠地被絆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君亦寒忍不住嘴角一抽。
“臥槽!”楚言歌怔愣地趴在地上,不帶這樣的吧?
君亦寒卻是好心情的笑了出聲,低沉悅耳的笑聲從薄唇溢出,恰好被準備進來的阮夜看到,頓時驚呆了!
他沒看錯吧?太子殿下居然笑了?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再看楚言歌那憋屈的模樣,他也十分不給麵子的笑了起來,君亦寒冰冷的視線立刻掃了過去,阮夜心一顫,忙正了正神色。
君亦寒恢複了麵無表情的神色,一本正經地道:“世子還是請起吧,阮夜隻是一介武夫,如何擔得起世子這一大禮。”
聽到君亦寒的話,楚言歌整張臉都扭曲了,去他娘的大禮,她是摔倒了行嗎?
她蹭的一聲爬了起來,十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皮笑肉不笑的道:“太子殿下若是有眼疾還是趁早看吧,離得這麼近你都未能看清,本世子真是十分擔憂你的眼睛啊。”
說完她轉過身拍了拍阮夜的肩膀:“你這個侍衛也真是的,主子有眼疾都不知道請禦醫來看,萬一拖得久瞎了,你擔當得起嗎?”
阮夜:“……”
他真的很想問世子爺一句,為什麼非要把他拖下水,他又做錯了什麼……
果不其然,君亦寒那冰冷的眼神登時掃了過去,阮夜強頂著那道寒光逼人的視線,硬著頭皮踏了進去,恭聲道:“殿下。”
楚言歌則是勾了勾唇角,抬起腳步悠閑的朝後院方向去了。
楚言歌走後,君亦寒才斂了神色,“何事?”
“是關於禦王爺的。”阮夜低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