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寒眸子微抬,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攻來的人,隻是眨眼間,已退出數米之外,旋即,廣袖輕拂,一股強勁的內力傾瀉而出,夾雜著淩厲的罡風,直朝那群人襲去!
那群黑衣人還未近身,便被那股罡風掃倒在地,飛出數米遠,而看向那人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恐懼。
這人的內力好強!他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倘若那人用盡全力……接下來,他們就是連想也不敢想。
領頭人臉色難看至極,那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隻一招便讓他的手下毫無反抗之力。
他眸底閃過一抹陰狠,驀然舉起劍朝楚言歌刺去,他們今日的目標隻是楚言歌,至於那個人,隻能暫且置之不理。
楚言歌見此眸底一冷,一掌將擋在身前的那名黑衣人推了過去,那人臉色一變,剛想抽回劍,卻為時已晚,隻聽到一聲劍入皮肉的聲音。
那名黑衣人麵露痛色,似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領頭人:“老大……”
“嘖嘖嘖,怎麼說也是你的下屬,下手可真狠啊。”楚言歌微勾了勾唇角。
那領頭人隻是冷冷掃了她一眼,猛然抽出染血的佩劍,看向那黑衣人的眼神也是冷漠無情:“廢物!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也別怨不得別人。”
“老大……你……”那名黑衣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眸底染上一絲不甘,身體慢慢跌落在地,當場身亡。
“哼!你殺我兄弟,今日老子定要讓你血債血償!”那領頭人盯著楚言歌,眸底露出一抹凶狠,再次提劍,用極其刁鑽的招式衝她刺去!
“誒,你這個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楚言歌一邊躲著他的攻擊,一邊嘲諷的看著他。
“你兄弟不是你自己親手殺的嗎?怎麼能汙蔑給我呢,要知道,我可是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怎麼可能殺人啊。”楚言歌趁他不備,借著折扇的力道直襲他麵門。
那人一時不備,眼見那把折扇就要招呼到他臉上,急忙伸出胳膊去擋,頓時,隻覺手臂處一陣麻木,他後退了幾步,狠狠瞪著楚言歌,那眼神似要將她扒皮拆骨!
楚言歌冷笑一聲,方才那下,她可是用了七成的力道,隻是可惜,她沒有內力,否則,她不保證會不會直接廢了那隻胳膊。
君亦寒從始至終一直盯著那抹紅色,狹長的眸底如古潭深水,無波無瀾,似是對她的能力早已司空見慣,所以此時並未表現出詫異的神色。
驀然,那雙狹長的眸子森冷了下來,君亦寒唇角慢慢扯開,露出一抹嗜血冰冷的笑意。
“不自量力。”君亦寒緩緩轉過身,輕蔑地掃了一眼那幾名因不甘再次爬起來衝他攻來的黑衣人。
月白色廣袖微抬,揮袖間卷起的罡風瘋狂溢出,夾裹著地上的落葉,形成一股淩厲的氣流,朝那幾名黑衣人呼嘯而去。
屋內幾人自然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那領頭人顧不得楚言歌,慌忙跑出去一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隻見那葉尖皆是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劃過那幾人的脖子,隨即,那幾人也再次被那股氣流震飛數米之外,吐出一口鮮血之後,當場氣絕身亡。
“你……”那領頭人見君亦寒隻用了一招,便輕而易舉的殺了他眾多名兄弟,當即,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