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向天空走去,正直依然正大,隻是多了一些冷血冷漠。
大叔有些異樣的擋在水秀身側,很是擔心不知何處的殺意忽隱忽現。
正直說道:“你們既然把飛碟開到了這裏,想來是有辦法找到七絕門了。
七絕門三字落下。
許多神秘的視線便落在了水秀的身上。
水秀眼裏泛著劍一樣的痕,說道:“建工天門,是我們生而為軍義不容辭的事情。”
正直沒有多說,但也沒有要聯手的意思。
離開的臉色有些陰沉,可能是因為飛碟出現的太忽然了,也可能是因為王海那邊目前太平靜的緣故。
接著他望向了李叔,說道:“你確定是要幫她嗎?”
唇角掛著笑意的警告?或者是無數道肆無忌憚的目光暗示?
不管指得的什麼,李叔非但沒有一絲動容,反而用飄起的身姿給予了離開最直接的回應。
望著他們。
絕大數人沒有想到,最弱又最艱難維持的一方,居然在最後時刻湧現出如此強大的陣容。
離開轉身離開了,但快行至於外圍時,卻是很忽然的精光異閃。
“沙周的餘脈,怎麼這麼沒有血性?”這是一道被海下之人暗地明說的話。
第一時間。
正直便往下方的海裏望去。
然而他那正直的目光,接著就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遠,再接著他眼底那抹陰沉就愈發的明亮。
雨峰外的海。
竟然被神秘的大陣覆蓋了!!!
緊接著最不引人注目的西北方向,此刻也比之更可怖戒備森嚴了。
再接著誰也沒有注意到,與慈祥為武的強大氣場,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向著七泉登天而上了。
突然!
異象紛呈的奇光衝天而起。
無論是天上的強大還是地上的平凡,都很明顯的感知到了世界在異動。
王海搖了搖頭,放下山青,走到潮艦的艦首。
潮艦外飛出無數道身影,雖然模糊不清,但都強大至極,以山青這種感知,根本就是概況不了的優秀。
就在這時。
山青感覺整個人都在搖擺,接著就有些身體很不適應的泛白,然後頭就開始有些暈。
最後他的視線,就像是固定在來回上報的畫麵裏。
十幾分鍾後。
王海忽然問道:“想起來了?”
山青隨口欲言地說道:“你故意讓我搖晃,不就是怕我想不起嗎?”
王海說道:“那你為何不怕?”
山青說道:“如果死都沒有意義了,害怕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確實是又是一個王海答不出來的問題。
沉默了會兒,王海忽然感慨道:“這也是我始終想不通的同一個問題。”
聽到這句話,山青驚訝的沉默下去,接著心想你也在想著江上的死?
王海說道:“不是因為他不該死,而是因為他太該死了,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該死的人不會死,不該死的人往往卻死了。”
淡淡的目光。
有意思又沒有意思的解釋。
老是讓山青覺得有些很莫名其妙。
山青想反駁這句話卻又不知該怎麼反駁,接著他就順著這種莫名其妙吐了一聲:“哪有鬼嗎?”
暗地裏聽著的人,頓時不禁的為之一怔。
模糊不清的望著那一愣又一愣的目光,神色非常震驚,又有些讓人覺得十分的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