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段瀟南微涼的雙唇貼上喬思語脖子的那一瞬間,一道驚雷突然響了起來。
喬思語被嚇得身子一抖,原本暈乎的腦袋清醒了一點。
驟然睜開眼睛,當看到眼前段瀟南那張放大的俊臉時,她臉色瞬間一邊,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從四肢彌漫到了心髒和大腦處。
腦海裏突然出現了那麼一個場景,同樣雷雨交加的晚上,房間裏漆黑黑的,她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借著閃電她終於看清了那個人……
那個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正站在床位目光火熱地看著她,在她驚的差點尖叫出聲的時候,那人突然衝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心裏又害怕又恐懼,就是哭著乞求那人都沒放過她,那人一遍遍吻著自己的額頭,臉頰,嘴唇,冷冽刺骨的聲音像撒旦的聲音一般在她耳邊呢喃,“小羽毛,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小羽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從今往後,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兩個場景重疊在一起,喬思語終於看清了那個人,那個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兒,有著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笑容。
她哭泣,無助,絕望,崩潰都沒人理會……
喬思語的一張小臉慘白如紙,可體內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折磨的她四肢無力,好像有無數個小蟲子在體內流竄似的。
窗子大開著,因為大風和雷雨的緣故,吹得窗簾高高飛揚。
喬思語胸前的紐扣被解開,大風拂過,胸前一涼,稍微吹散了一點她體內的熱氣,已經處在混沌中的意識也稍微恢複了一點。
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段瀟南,喬思語下意識地想掙紮,可四肢一點力都用不上。
體內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喬思語臉色微微一變,她隻是喝了一杯紅酒而已,怎麼可能醉的這麼嚴重。
雖然身上很熱,空虛的身體也急需填滿,但喬思語的身體卻下意識地抗拒著段瀟南,無法徹底放鬆下來接納她……
“小羽毛……小羽毛……”
耳邊是段瀟南帶著濃濃情|欲的粗喘聲,察覺到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喬思語咬了咬唇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瀟……瀟……你別這樣,我不舒服,我很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小羽毛,我現在比你更難受,別著急,我馬上就會讓你爽的……”
“不……不要,瀟,你先起來,我真的很不舒服!”
“小羽毛,不管今晚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法改變你成為我女人的事實。”
“不是,不是的,我尿急……想要尿尿,快憋不住了。”
段瀟南身子一僵,一張滿是情|欲的俊臉上瞬間有些黑了。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尿急?
“啊……啊,不行了,你快點起來,我得趕緊上廁所,不然可要尿出來了……”
好事突然被打斷,段瀟南的臉色要多臭就有多臭,可是想到長夜漫漫,而且喬思語已經中了春|藥,也逃不過他手心,所以段瀟南放開了喬思語,“好,那我服你去廁所。”
喬思語被段瀟南扶著腳步虛浮地朝洗手間走去,走到洗手間門口,段瀟南想跟進去,卻被喬思語阻止了,“瀟,我……我上廁所你不準偷看……”
“我擔心你摔倒!”
“怎麼可能,我就喝了一杯紅酒而已,不過說實話,我身上好熱,很口渴,你幫我倒杯水吧……”
段瀟南看著喬思語呼吸急促,臉頰緋紅的模樣,下身的腫脹微微一顫,隻想將她壓在狠下狠狠地疼愛一番,舔了舔唇,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好,那你快點上廁所,別鎖門。”
喬思語緊捏著拳頭強忍著體內的熱浪,笑著一把關上了門。
喬思語的確有些尿急,這一點她並沒有騙段瀟南,不過她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趁著此刻還清醒著趕緊給王國均打電話讓他來接她,不然她真不敢想象今晚會如何!
打開盥台上的水龍頭讓大水流著,喬思語坐在馬桶上拿出了電話,好在她今天穿了一件有兜的衣服,手機正好揣在兜裏。
春|藥的藥效越來越強烈,喬思語已經頭暈眼花到連通訊錄都看不清,更別說是在一群密密麻麻的名字備注裏找到王國均的電話號碼。
王國均,喬思語存的是亡國君!
顫抖著雙手在通訊錄裏滑到最後一頁,喬思語終於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亡國君三個字。
剛想點開打電話過去,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此時喬思語已經看不清是誰打的電話了,但她還是趕緊接了起來。
電話剛接通,喬思語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道清脆稚嫩的聲音就傳進了她耳中,“shirley,你還沒下班嗎?我還等著你帶我去吃兒童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