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魏崢就直徑上前將欲逃離的易泠拉住了?
“能不躲著我嗎?”魏崢其實想說的是,能給我個機會嗎?但是想了想,如果自己這麼問的話,估計易泠會直接給自己一拳吧?所以為了自己小命著想,還是算了吧。
易泠想了想,總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總要麵對的。
“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從前的你不會逃避,從前的你寧願孤注一擲。
“大概是從前被傷的太狠了吧。”易泠轉身,明明她言笑晏晏,但是魏崢卻覺得這樣的易泠更加的陌生了。
仿佛他從來都不曾認識過易泠一樣。
“姑娘,吃飯了,”雲夢站在樓下,看著樓道上的兩人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這兩人真的太幼稚了。
但是想想其實這世上的人,有幾個在麵對感情的時候不幼稚的呢?
答案大概是沒有的吧。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易泠和魏崢兩個人並排著下了樓,魏崢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人一樣,易泠走到哪兒,魏崢就跟到哪兒。
吃了早飯,易泠繼續到地道密室裏審問從永定城抓來的人。
這兩天,易泠廢了好些口舌,都沒有將薑滿弦的下落打聽出來。
易泠坐在凳子上,手不自覺的就撐著頭,半闔著眼,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
魏崢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在易泠身邊,但是對於易泠的身體也狀況依舊是了如指掌的。
隻不過之前聽說的和如今親眼所見的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最明顯的區別就是現在更加心疼了,也更加心慌了。
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他回頭,發現身後再也沒有那個清風明月的易輕塵了。
“你坐著,我來審。”魏崢心裏想什麼,就要上手去做。
“……”易泠懶得和他計較這些,她太了解魏崢了,魏崢這個人吧,隻要固執起來,誰勸都沒用。
就好像這些年,不管皇上如何寵信,不管外人說多少話,魏崢從來都無動於衷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對於朝堂上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參與。
“身為薑家子孫,薑滿弦從來都很優秀,但是在生死麵前,再優秀的人都無可奈何,薑家已經淹沒在曆史的洪流中了,薑滿弦一個人還想要幹什麼?”魏崢看著縮在角落裏的男人。
“……”依舊是沉默。
自從上次易泠從他口裏探出了一點點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她嘴裏問出過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你的主子到底想幹什麼?”魏崢問了同樣的問題。
易泠有些頭疼,伸手撐著自己的腦門兒,轉過身閉目養神。
魏崢餘光裏瞥見這一幕,心疼的不行。
“我不知道。”依舊是這不痛不癢的一句話。
“那小木匣子是苗疆巫族聖女的東西,按理說除了若初應該沒有人知道裏麵到底放了什麼東西,可是看樣子你們知道?所以這裏麵到底放了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這麼大費周章?”魏崢在心裏想著到底什麼東西值得他這樣守口如瓶的。
“從前有令天下人趨之若鶩的白鶴丸,也有樓蘭古國的長生不老藥,還有令天下武林高手都退避三舍的神曲。那麼你們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魏崢沒說一句話都盯著那人的表情,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