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路上走來,平平安安的,什麼事兒也沒有,擔心的人也沒有出現,可是易泠的心裏卻空落落的。
然而此時此刻遠在江南的魏崢終究還是得到了消息,此時此刻正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
事情是這樣的……
從漠北回到京城和霍容他們彙合之後,江南的瘟疫差不多也接近尾聲了,但是與此同時,江南又發生了進一件事兒。
繼之前的少女使用案之後,又出現了另一個命案,最近江南死了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這件事兒在江南鬧得人心惶惶的,所以太子和魏崢他們的形成又耽擱下來了。
以至於到現在都沒能回到京城。
原本太子和徐笙兩人是微服私訪,魏崢和霍容傅淵這三人是明察,結果現在因為這接二連三的案子,所以大家現在全都聚到一起了。
易泠的事情是魏黎告訴魏崢的。
彼時魏崢還在追查真凶,京城每天都有消息傳來,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幾乎每天的消息都是大同小異的,原本因為江南的公務在身,魏崢也沒想太多,隻覺得易泠在京城原本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卻忘了易泠年紀已經發了,婚姻大事兒也要提上日程了,更忘了易泠回到京城的目的,還有她的身子真的已經很不容樂觀了,還有他傷了易泠的心。
這些事情疊加起來,終究還是魏崢低估了易泠。
“你也是坐的住,京城傳來消息,明天,永安郡主和汝陽王世子魏青大婚,你當真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和她錯過了嗎?”魏黎問伏首案上的魏崢。
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魏崢的手明顯的一抖,狼毫上的墨低落在紙上也沒有在意,隻是猛地抬頭,定定的看著魏黎。
一時間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他,“你說,什麼?”魏崢問。
“嗬,你這是什麼表情?合著你還什麼都不知道麼?”魏黎嘲諷的看著魏崢,有時候他覺得如今的魏崢就和當年的自己很像,當年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啊,也總是瞻前顧後,最後阿珂走了,他守著星辰過了這麼多年,才漸漸明白了,至始至終,他也就隻想要一個溫酒酒罷了,她是小星辰的母親啊,是他刻在皇室族譜上的妻啊。
“魏崢,你要明白人活一輩子,到底什麼最重要,逝者已矣,可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你們都陷在過去的悲傷中無法自拔,都忽略了對方的感受,所以你們最後都隻會漸行漸遠。”魏黎看著魏崢愣愣的模樣,知道他大概是被自己告訴他的消息震驚了。
下一瞬,魏崢人已經離開書房了。
魏黎看著大步流星離開的魏崢,輕輕搖了搖頭,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魏崢和易泠,自己和阿珂。
他們都已經經曆了太多的坎坷,隻希望未來能夠更好。
他自己的愛情不美好,但是他希望身邊的人能夠好好的。
忽而想起了那個紅衣女子——穆七。
穆七吹笛子的時候,還有穆七身上的判官筆,還有穆七出手的姿勢,都和溫酒酒如出一轍,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如此之相像的人?
可是阿珂已經死了,當年就死在自己的懷裏,可是要怎麼解釋穆七的存在呢?
(PS:那什麼,我前麵寫錯了,這個姑娘叫穆七,不叫葉七,因為太多了,我就不改了,至於為什麼叫穆七,這是因為這寫的是係列文,後麵會有穆七和魏黎的故事,所以我前麵寫錯了[自閉]現在在這裏糾正一下,對不起我的讀者們,我錯了[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