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去後,溫庭晏找到了躲在孫英子夫婦房裏吃李子的餘曉和宋思甜。他對餘曉勾勾手,“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宋思甜趕緊催促道:“去吧去吧,我在這等你。”
餘曉走出房間後,疑惑道:“哥哥,怎麼了?你該不會是要為剛才的事和我道歉之類的吧?”
剛才溫庭晏辟謠的時候,餘曉正巧聽到了。自那之後,溫庭晏就非常注意和她保持距離,甚至眼神交流都沒有。
溫庭晏將手按在她的腦袋上,嫌棄道:“道歉?不可能,傻子才為沒做錯的事道歉。剛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嗎?”
“……我?我也沒錯啊,傳播八卦的人可不是我。哥哥,你都看到爺爺教訓傳播八卦的人啊,不是嗎?”
“是看到了。”
餘富豐在餘慶年一家子打包離開家之前,當著溫庭晏和餘曉的麵說了他們一通。反正,場麵一度難看。
餘曉立刻笑道:“誒,這不就是了嗎?我也不是傻子,不為自己沒做錯的事情道歉,哼!要說錯,也是哥哥的錯,居然還和我保持距離呢,那不是讓人更懷疑嗎?”
溫庭晏吸了口氣,心想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我說的是和男人保持距離這事。看到旁人的反應了嗎,人要是惡意起來,說話很難聽的。剛才人多我不好說什麼,但我想了又想,還是有必要和你講清楚這事。免得你這小傻子還為自己做的事沾沾自喜。”
“啊,我為什麼沾沾自喜了?”餘曉懵了。
“每次鬧我的時候,不是沾沾自喜了?”
餘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說這個啊。我和哥哥說話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可能有點驕傲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沾沾自喜。而且我也知道哥哥想說什麼了,我呢,雖然喜歡和哥哥說話,但絕對不會玩過度的。”
她推著溫庭晏坐到椅子上,笑道:“哥哥啊,我可從來沒有在陌生人麵前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人多的時候我放不開。我又不是臉皮比銅牆還厚的人。”
溫庭晏點頭,餘曉這話沒毛病。
但他還想借著今天的事躲開餘曉的糾纏,便嚇唬道:“在熟人麵前也不行。好好一女孩,做什麼事不好,竟然想糾纏男人。你下回再敢這樣,我饒不了你。”
餘曉驚訝道:“啊……我要再鬧,哥哥打算怎麼不饒我?該不會是要拿鞭子抽我吧?還是……哥哥你是要學老古板用戒尺打人手心嗎?”
說著,餘曉故作緊張地將手背在身後。
“你還真提醒我了。我那辦公室裏就有一戒尺,我明兒就去拿了回來。你胡鬧一次,我就打一次,打到你長記性為止。”
聽了這話,餘曉癟癟嘴,說道:“要是哥哥不滿意,就打唄。剛才我不已經讓哥哥不開心了,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寄人籬下、力氣又小,沒法還手。如果哥哥狠得下心,我也沒法子……”
說完,餘曉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掌心。她賭一百隻大螃蟹,溫庭晏絕對不敢打她,他看著就不是個會動手的人。
誰知,溫庭晏抓過她的手腕,在她手心啪啪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