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麼不去按摩？之前不是還說腰背酸痛的。”
溫庭晏捏了捏餘曉的肩膀，無奈道：“這不是因為我答應了你，按摩的事回寧城再說的嗎？我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餘曉眯起眼睛，疑惑道：“真的是因為我？我的話哪有那麼大的威力？”
溫庭晏認真點頭，“嗯。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我不喜歡在陌生人麵前脫衣服，更不喜歡別的人碰我。”
“那我可以碰？這樣，這樣？”
餘曉的雙手在溫庭晏腰側撓著，想要逗笑他。可別看溫庭晏這人平時愛笑，可麵對撓癢癢這事卻非比常人，別說笑，就是躲都不躲的。
“不會笑的，好無聊哦。”
麵對撓癢癢攻擊無效的人，攻擊者當然是會先主動放棄的。餘曉撒手時，溫庭晏也沒阻止，隻是穩穩站著。
餘曉跳下秋千時，溫庭晏戲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牽手可以，擁抱也可以。這你不早都試過了，還問，真是個小傻子。”
餘曉立刻回頭，以略帶嬌嗔的音反駁道：“我就是好奇嘍。萬一你隻是在忍我嘞，你又沒說可以容忍我的任性？”
“偶爾耍小性子我是接受的，但長期的我怕是沒法忍受。論度的話，今天這事就是很好的例子，不滿我的做法卻還認真吃飯，不會使性子胡鬧；我解答了你的疑惑，你就不生氣了。”
餘曉往前跳了一步，抓住了千秋繩。她笑道：“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我有疑惑你都會回答的，不轉移話題的那種？”
“是的。”
溫庭晏自覺不是會做出格事情的人，又怎麼會拒絕回答餘曉的問題呢。到了合適的時機，他定會把自己的所有都展露給餘曉，讓她看清自己，然後再決定要不要一起走下去。
餘曉驚訝地看向溫庭晏，說道：“哥哥你還真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你真的覺得自己不會犯錯的嗎？”
犯錯？溫庭晏遲疑了，沒有立刻回答。
也就是幾秒的時間，溫庭晏又笑著看向餘曉，認真道：“我曾經犯過錯，以後大概不會了。犯錯是要接受懲罰的……”
有些懲罰，太重太重了。
餘曉擺擺手，說道：“這話我可不同意。人可不就是一邊犯錯一邊成長的嗎？如果錯都不敢犯，那可怎麼成為更好的人。哥哥，你當老師的，怎麼還會說這樣的話呢？”
她抓住了溫庭晏的手，認真道：“我覺得，我們小錯可以犯，不犯違背道德和法律的大錯就好。”
“你很聰明，說出了為人師很重要的一個品質，那就是允許學生犯錯和改正。我可以允許學生這樣，但我不能。”
餘曉盯著認真的溫庭晏看了會，突然抱住他。她說道：“哥哥不想犯錯的話，會很辛苦的。你怎麼能總想著不犯錯呢？太難了。”
溫庭晏笑著撫上餘曉的腦袋，說道：“我可以做到的。”
他這些年可不就做得很完美嗎？
……
如果有人夜裏沒睡的話，大概會看到顧準隻圍著浴巾就在路上亂跑。跑得急了，他還被浴巾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哦，還能聽到顧準嘴裏罵罵有詞。而那個被罵的人絲毫沒有被影響，抱著被子睡得無比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