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餘曉從連美鳳那得知餘慶年夫婦到孟亦一的飯店幫忙了。大概是因為餘夢瑤不願意去飯店,他們夫婦就頂上位置了。
畢竟,讓家裏人去店裏幫忙總是會少花一點雇傭費。
餘曉覺得這樣挺好的,別管餘慶年夫婦和孟家關係究竟怎樣,至少他們不會再來家裏找麻煩了。
餘曉將新購入的椅子和理發工具收拾好,準備隨時迎接新夥伴加入的時候,店裏迎來了三位不速之客。
餘曉隻覺得眼前的人熟悉得很,還以為是曾經來過店裏的客人。
她正要問客人是否需要查看發型冊的時候,其中一個偏瘦的男人已經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根牙簽。
他取下牙簽,嫌棄地揮了揮手,問道:“你就是店主啊?我聽說你們店裏有美女呢,怎麼也見來個人打招呼啊,是不會做生意,還是看不起大哥我啊?”
餘曉露出職業微笑,說道:“大哥你想多了,需要剪頭發的話,你們請稍等。我們店裏人不多,沒法立刻招呼在情理之中。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呢,就去別家剪,我相信別家有經驗的一定會做得比我們更好。”
“喲,這有人和我們說了,你們店就是打著理發店的名義做皮肉生意,兩個年紀輕輕的女人……那個不說話的給我叫過來,我就要她了!”
“你聽錯了,我們店是做正經生意的。”
餘曉對宋思甜努努嘴,示意她先走。最近店裏不安定的時候多,餘曉已經不再將連接理發店和生活區的門給反鎖了。
宋思甜從那小門進去後,又關上門。她是要去找餘富豐了,別看餘富豐年紀大了,但到底是個男人,比她們這倆女的守著要好許多。
那個正在等待宋思甜回來繼續刮胡子的客人隻瞥了那三個男人一眼,又閉上眼睛休息。他也沒想著幫餘曉一把。
原本想來店裏理頭發的兩個女人,見屋裏坐著的都是男人後,也悄悄離開了。
見這情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說道:“都這樣了,你還想在我這立牌坊?就直接點,要多少錢?”
餘曉深吸了口氣,拿起角落的掃把。她一手叉腰,指著仨男人罵道:“就是你們這種腦子裏裝著屎的男人太多,才會把我們店傳得這麼不好!你們是不識字還是聽不懂國語,我說了這是正經的理發店。你們再敢在店裏胡來,我就不客氣了。我上頭有人,還真不怕你們!”
“上頭?嗬,真是能扯,不就是個小漁村出來的村姑,也敢在我們麵前囂張。你不說實話,是喜歡強硬的嗎?哈哈……我懂了。”
餘曉看三個男人猥瑣地摩拳擦掌,隻覺得惡心到頭皮發麻。她抓著掃把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突然朝三人揮了過去。
她打是打不過了,隻能拖延時間等餘富豐來。
“給我滾!”
“喲,還挺烈……”
說著,為首的男人就把餘曉的掃把給抓住了。他隻輕輕一扯,餘曉就疼得鬆了手,她的力氣真沒法和男人比。
“太煩了你們!你們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十裏八鄉,誰不知道這家店是理發店,也就你們這樣的猥瑣男人才會覺得這店別有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