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餘曉靠在床頭,溫庭晏枕著她的腿。
先前,洗了頭的溫庭晏抱怨自己耳朵癢。當時餘曉忙著在大雨前收衣服,並沒有太在意,誰知他念了一晚上。
無奈之下,餘曉隻得幫他掏耳朵。
溫庭晏將右手貼在餘曉腿上,餘曉覺得不舒服極了。她立刻拿過一個枕頭,說道:“用這個枕著。”
“為什麼?你嫌棄我?”
溫庭晏難以置信地看向餘曉。他想平時兩人也都摟著對方睡的,也沒見餘曉什麼時候嫌棄過自己。這會不過是枕著她的大腿,她竟然不舒服了。
餘曉不好意思道:“就是有點癢,我怕等會控製不住手勁。你就當是體諒我嘛,尤其是別把手放那,真的不舒服。”
“算了,我服。”
溫庭晏用枕頭擱在餘曉腿上,這才躺了上去。他抓著枕頭的邊角是,說道:“這下可以了吧?”
“嗯。”
溫庭晏看餘曉表情不再如之前那樣那樣緊張了,不滿道:“明明都對外說是夫妻了,結果都還不讓我靠近。這話不論和誰說,都不會被信的。”
“哎呀,這不是我們還沒結婚嗎?”
“結婚了就可以了?昨天還敢口出狂言,平時親一下都能嚇得要死的,哼!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長大啊。”
餘曉被說得紅了臉,不好意思道:“再等等,我會長大的。”
溫庭晏咦了聲,說道:“咦,真的啊?我怎麼聽著你說的話不是很值得信任呢。也不知道你這再等等是多久哦。”
餘曉揪住溫庭晏的耳朵,“哎呀,你之前不是喊耳朵癢嗎,你一定知道那感覺多難受的。我現在已經做得很好。”
溫庭晏突然轉過頭,認真道:“知道知道。我就是抱怨抱怨,你讓我等、讓我不開心,還不能讓我說兩句了。”
“我知道啦,讓你說,有不滿的隨時你說。”
“我必須要說。”
餘曉笑著點點頭。她彎腰後,小聲道:“你可別說話了,也別有大動作,我給你掏耳朵了。”
“嗯。”
溫庭晏嗯了聲,貼著枕頭不說話了。餘曉的動作輕柔極了,那有節奏的聲音讓溫庭晏覺得心情好極了。
他舒坦地閉上眼。
等餘曉換了個棉簽,溫庭晏說道:“你再掏掏,尤其是上頭。我覺得你掏的時候可舒服了。”
“嗯。”
溫庭晏勾了勾唇,再次讓餘曉為自己掏耳朵。感覺餘曉觸到自己最舒服的點,溫庭晏立刻說道:“就是這,哎喲多動動,太舒服了……”
餘曉不滿地將棉簽舉高,說道:“哎,你不能這樣動靜大,小心傷到了耳朵。你要是不樂意聽話,我可就不幫你掏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乖乖的。”
餘曉歎了口氣,說道:“真是的,我不喜歡你這樣。之前還說我不懂得照顧自己,看你這好到那裏去了。”
“嗯,你說得對。”
溫庭晏這次非常老實地躺著。餘曉靠著他的表情判斷她的感覺。溫庭晏皺眉時,餘曉就知她力氣用得大了;溫庭晏勾唇時,她就知自己找對地方了。
她低聲哼著小曲,心情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