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推了顧準一把,嫌棄道:“顧準,你夠了啊!人溫老師和餘曉好不容易和好扯證了,你敢把這事攪沒了,那我們以後可也別做朋友了。”
“我……我……合著,你們都欺負我是不是?哎呀,我怎麼就這麼苦啊!我也覺得委屈,夏天你懂什麼,你又沒被人給利用了。溫庭晏,你今天不給我好好賠罪,我就……就和你絕交!”
如果不是顧及麵子,顧準準保要坐在地上撒潑。他瞧瞧溫庭晏和餘曉,又瞧瞧夏天,然後哎喲了聲,氣鼓鼓地坐在了凳子上。
看他那樣生氣,餘曉扯了扯溫庭晏的手,“你自己鬧出來的事,自己去解決了。我可不會幫你。”
“你……好好,我自己來。”
溫庭晏拍了拍餘曉的手,而後去了廚房。餘曉對夏天眨眨眼,兩人退得遠遠的,不打算與他們任何一個人說話。
顧準瞧見沒有動靜,立刻轉頭。他看了眼正在查看餘曉那金晃晃的戒指的夏天,又沒看到溫庭晏的影子,再次生氣地轉過頭。
他哼了聲,直接將雙腿杠在了茶幾上。誰也不好和他說什麼,隻都當沒看到。
等溫庭晏搗鼓了好一陣從廚房出來了,他對餘曉招招手,說道:“家裏沒什麼吃的,你和夏天去買點菜回來吧。我等會幫你做菜。”
“可以。”
看餘曉和夏天走了,溫庭晏拿著酒走到顧準身邊。他踢了踢顧準的腳,說道:“兄弟找到媳婦了,你不喝一杯?”
“喝?我和你喝什麼啊?你看你怎麼對我的,我沒你這個兄弟。”
溫庭晏解了酒瓶上的繩子,打開聞了口,說道:“不愧是茅台,可真是香。這酒瓶也好看,特別應景的紅色,喜慶,你說是不是?本來我還想找個機會請你和夏天來喝酒,你要是不想喝哦,那我就留著自己喝了。”
“你就囂張吧!老子以後不陪你們玩了。”
溫庭晏坐到顧準身邊,問道:“我最後問一句,你喝不喝?如果不喝,那我可就收起來了。你不想和我當兄弟了也成,反正我家還有兩個聽話的弟弟,不怕。”
“你!”
顧準拎起拳頭就錘了溫庭晏兩拳,說道:“我和你什麼情分,你就憑血緣關係就把我撇到一邊了是不是?你再敢這樣威脅我,那我可就真翻臉了。哎呀,真是氣死我了,明明是你的錯,為什麼還能反過來威脅我啊?”
溫庭晏將酒瓶塞到顧準手裏,說道:“你打也打了,該為兄弟我高興了吧。我追到她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你是我兄弟,我也不怕和你說,餘曉她這人敏感又愛鑽牛角尖,原本她沒打算再和我好的,她怕我。她怕我就躲我,如果不是因為我表現得不在意分手的事,我是絕不可能和她再說上話的。和她確定關係,也不過就這一個月的事,你別著急上火。”
顧準喝了口酒,嫌棄道:“胡說八道!她怕你什麼,你平時待人多好。你就算是要哄我,也不該和我說這樣的蠢話,我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