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要是問起來，我就說在捉迷藏。他一小孩，知道我們在做什麼？”說著，李信捏著宋思甜的下巴親了上去。
“唔……你！唔你起開！”
李信低聲道：“你再叫大聲點，讓小陽過來看看我們在做什麼。你看到時候我掩不掩護你。”
“唔!”
宋思甜生氣了，一巴掌抓上李信的臉頰。李信疼得嘶了聲，摸上了臉頰，“破相了？你是覺得我這張臉還不夠張揚，要給我留點疤是不是？”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思甜想看看自己傷了李信哪裏，卻不想手被他抓住、按在了底板上。李信跪在她跟前，隻低聲說了一句要罰她，便湊了上去……
宋思甜跟著李信從臥室出來時，頭發有些淩亂。她隻看了眼在椅子上看圖畫書的小陽，立刻溜進了衛生間。
她將衣服給李信放好，就要出去。
可李信非要和她作對，宋思甜往哪裏走，李信就往哪裏挪。他的打定主意不讓宋思甜輕易離開。
他張開雙臂，說道：“讓你說一句實話，就那麼難嗎？你說你，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一點膽子都沒有？你知道膽子小的人不會有多好的前途的。”
“你要我說什麼？”
“你的心裏在想什麼，就說什麼。不懂？那我給點提示，為什麼留著我的衣服？又為什麼把它們藏起來？被我發現了，你又為什麼這樣害怕？”
宋思甜咬著唇，不願意回答。
李信挑眉，“不回答？那就耗著吧。因為你，我現在變得格外有耐心，我自信能比你扛得久。”
“你非要逼我做什麼？”
李信往宋思甜跟前走了一步，環住她的腰。他努努嘴，說道：“因為你這人太悶了，不逼你，你不肯說實話。人與人之間，說假話隻能維持基本的表麵關係，而想有深層的關係，就必須說實話。我不想和你維持表麵關係，所以你必須說實話。”
“……你有說實話嗎？你就知道逼我。”
“我人都已經站在你麵前了，還要我說什麼實話？如果我隻是為了玩，何至於千裏迢迢趕來寧城？你當我是錢多了燒得慌嗎？”
“那……那你是為什麼來的？”
“為你！我說了實話，你呢？你敢和我說實話嗎？原本我以為經過華城的事，你早就開竅了，可你沒有。”
宋思甜咬了咬牙，說道：“我……我……”
李信直接問道：“你喜歡我嗎？你說了實話，我就放你離開。”
“媽媽，”
小陽的聲音徹底嚇到了宋思甜，她想推開李信，可李信卻死死抓著她，“不說，就不準走。”
“你！”
宋思甜掙紮無果，感覺小陽朝這邊過來了，她忙說道：“喜……喜歡。你……你放手。”
“我也喜歡你。都是成年人了，喜歡就喜歡，何必藏著掖著。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就算哪天要分手，也不會讓場麵變得難看。明白嗎？”
“好好好，你放手。”
李信嗯了聲，聽話地放開了宋思甜。瞧見宋思甜貓著腰衝出衛生間，李信搖了搖頭。